第7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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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入内后自行观察,因此我等无法给诸君指出险情。还有,这里有一块玉牌,是出九层塔的钥匙,等一下我会施法把玉牌埋入你们的后颈中,如果有人要退出,就在心里默念散,催动玉牌,便能退出九层塔。”

    说罢,他指挥众人,把玉牌送了过去,而何家自是不会放心何以致的玉牌由郅苏安排,因此何以致一行人的玉牌早在出何府时就埋了进去。

    而在何以致观看对面的人埋玉牌的时候,魏苏华突然靠了过来。

    他见郅苏走向人群,小声与何以致耳语了一句:“少府主,情况有点不好。”

    何以致这时还在看戏,听到他说话,只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认真。

    魏苏华知道何以致没上心,直接说:“今年是清宗管九层塔,如果交管权不变,少府主在这里出事了,清宗脱不了干系,因此只要监管的人是郅苏和郅环,少府主绝不会有什么事情,可如今郅环不管,郅苏也不管,只让谢家管,多少有些不妥。”

    何以致一听也是这么个意思,但他并不是很忧心,因为在他看来,他入塔也就是走个形式,他身上带着何欢夫妇给他的自保法器,根本就不可能久留到出事,加上即便是谢家主管,清宗也不是完全没有责任,若他在这里真的出事了,何欢和秦华夫人不可能讲道理,到时两家端了都有可能。

    郅苏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因此何以致不是很担心。

    可这时魏苏华却说了一句:“少府主之前可曾提过,我们来前已经在后颈埋玉的事?”

    何以致摇了摇头。

    魏苏华又说:“那等一下我们去要郅苏手里的玉牌。”

    何以致不解道:“我们要他们的玉牌做什么,万一他在玉牌上动了手脚可如何是好?”

    魏苏华却道:“少府主,自府主让出监管权,自你要来起,我们就陷入了被动的两难中,如今郅苏在打的什么主意少府主猜不透,属下亦是猜不到,只能多想多防着些。那既然要防着,就要去想,如果郅苏在进出口动了手脚,我们的玉牌出不来,到时遇险就会死在九层塔里,而九层塔里危机四伏,府主和夫人不在塔中,无法断定少府主在内出了什么事,清宗自可把困杀我们的事推到我们大意这上,以此推说与他清宗无关。如果我们拿着玉牌,虽有被他追踪的风险,但进出入口会稳一些,因此郅苏手里的玉牌可以暂时不埋,但一定要拿着,而且要就要趁他现在发送时要,不能等他给,要掌握他无法决定的数目去要。”

    何以致听懂了,便老实地点了点头。

    这时,魏苏华又说:“还有,等一下郅苏过来,少府主就当着郅苏的面,说一句方才与府主通过信,觉得今年的进出口定的位置不如往年,一来以此敲打清宗,今年启用谢家不好,别想明里暗里地挑衅天玄府,二来震慑郅苏,别让他在玉牌入口这里动什么歪心思,不然府主肯定会顺着这条线查。”

    何以致深觉此话有理,当即点了点头。

    魏苏华见他听劝,也不在多言,只道:“那属下等一下就把这里发生的事告知府主,让府主留意一些。”

    何以致轻声说好,之后又觉得魏苏华聪明的做法、说话的神态有些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为此有些疑惑地看向魏苏华,问:“你说话不磕巴了?”

    魏苏华理直气壮地说:“说来也怪,紧张的时候反而能正常说话。”

    何以致听到这里忍不住嗤笑一声,信心十足地说:“紧张?你怕郅苏作甚!郅苏在清宗时,郅环如此宠爱他,他都压不过郅玙,而不如郅玙的人又如何能伤了我?”

    他这几句话倒是说的信心十足,理直气壮拿自己对标了郅玙。

    秦华争对此并不意外。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秦华争发现了,在何以致的眼中其实世人只分三种,一是何欢夫妇,二是他自己,三就是郅玙。

    不管是厌恶,还是嫉妒,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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