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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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该做的事我一样没少做,既是银货两讫的买卖,你又何必如此不平?我为何非要为了你们望月一族去得罪宿越凭?而且你心里清楚,望月若真你说的那般无辜,自然也不会招惹到宿越凭。”

    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只可惜实话素来不招人喜欢,很快戳了身后人的心。

    来人不愿听这话。

    一只素白的大手随即出现在黑鹰的脖子上。没过多久,黑鹰那双眸子失去了光彩,与那被分了魂的何以致差不了多少。

    来人封压住黑鹰的元神,占据了黑鹰的身体,之后用黑鹰的身体回到了千阳,没有经过宿越凭的吩咐便去了关押周君的暗室。

    暗室里周君怀抱宿越凭扔过来的空箱子,眼睛对着地上的头颅,起初未对身后石门开启有何反应,直到黑鹰开口说了一句「闹得可真是难看,也怪我之前不在府中」时,周君那双眼睛倏地瞪圆了,以说不清是恨是怨还是安心的表现长出了一口气,铁青着脸说:“如今发生的事情可与你当时说过的不一样。”

    ——

    林中的茅草屋里藏了三个人。

    郅玙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空气中有淡淡的糊味。

    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床上经过,带来一片黑影,而后慢步来到门前坐在了门槛上,面朝门外那棵开得很好的木槿花树发呆,耳边是咕嘟咕嘟的声响。

    被难闻的气味所扰,郅玙醒来的时候先是看到了熟悉的床幔,然后闻着焦糊味向门口看去,瞧见了穿着一身白衣的谢道安。

    谢道安坐姿随意,手中拿着一个与他看上去不是很相配的蒲扇,面前放着一个药炉,正在煎熬伤药。炉火过猛,橘红色的火焰压着已经发黑的瓷药罐,猛劲熬煮着药罐子里的东西。

    说句实话,这药的味道特别不好。也不知本就是这般刺鼻,还是因为谢道安熬糊了才这般难闻。

    而坐在药炉前的谢道安就像是一个木头,即使闻到了一屋子的糊味也没有起身去看看那药炉,始终四平八稳地坐在门槛上,以一种雷打不动的姿态欣赏着枝头花朵。

    醒来的郅玙打量了一下身处的这间房,目光扫过简单朴素的摆件,认出了这里是谢道安的居所。这里也是除了清宗和天玄府外,他住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正在赏花的谢道安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地说:“醒了。”

    郅玙没有回话,眼睛从谢道安的身上移到了房中另一个人身上。

    谢道安住的房间里原本只有一张床,而今在这张床的左侧又多了一张简易的木床,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害郅玙受伤的秦华争。

    即便没有回头谢道安也知道郅玙在看秦华争,为此解释道:“他伤得不轻,但很奇怪,伤他的人下了狠手却避开了致命伤,好似有意留他一命。”

    郅玙没有继续询问为何会如此,而是在谢道安这样说时问谢道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谢道安黑眸微动,并不回答郅玙而是话锋一转提起了郅玙最在意的人。

    “天玄府被毁了,前来天玄府闹事的宁境主被杀,何欢夫妇和何以致被千阳的境主带走了。”

    一直板着一张脸的郅玙听到这里猛然起身,然后又捂着胸口白着一张脸坐了回去,瞧着身上的伤势对他影响不小。

    随后郅玙对谢道安说:“千阳境主怎么会去何府?”

    谢道安答:“不清楚。你很在意?”

    郅玙没回答。

    谢道安等了片刻,有些冷淡地说:“所以我当初就与你讲过,既然喜欢,就要死死抓住,管他是哭叫,时间长了什么都好了,可你偏不听,优柔寡断到现在什么也没抓住。如今他人在千阳境主手里,别说是你,即便是我也没有打赢的可能。”

    这些话不用谢道安说郅玙心里清楚。

    谢道安见郅玙不理自己,就把那烧出糊味的药罐子从火上移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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