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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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就做什么,但你没有,反而做了个假的天玄府骗我,还在继续照顾我,看我的脸色。”他说着说着咽下了那句你比周君看重我,话锋一转,“不止如此,你明知道我去周君那里,却还是接下了我送过去的水,这说明你不会害我,所以我想了一下,与其去信周君,不如去问你真相。”

    他说到这里,又怕宿越凭生气,就一边小心地看着屏奴的脸色,一边说:“郅玙与我说过,与虎谋皮的事不能做。”

    之后何以致拿出一条鞭子,说:“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这条鞭子时说了什么?”

    “记得。”宿越凭道,“少府主拿鞭子时怎么打我都可以,但是。”他拿过何以致手中的鞭子,直接烧光了那条鞭子,“我也告诉过少府主,少府主可以杀人,可以打人,但少府主杀的人,打的人都只能有我一人,可少府主没有做到,对吗?”

    何以致确实没有。

    宿越凭见他闭上了眼睛,沉吟片刻:“我即便现在与你说何欢夫妇就在这里,你也未必会信,罢了,等我忙完,我会带你去见他们。在我回来之前你先老实等我,我还有些话想要与你说。”

    何以致不安地问:“说什么?还有,你是谁?”

    也许是怕告诉何以致宿越凭是谁何以致会吓破胆子不跟自己联手,周君没提宿越凭的名字。

    宿越凭松了一口气,说:“我是谁对你来说并不重要,我会来到天玄府的理由与你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在我看来,让我找上你的缘由与现在的你并无关系,你也没有必要去听。”

    何以致一头雾水,完全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宿越凭话锋一转:“你只需知道我是屏奴就可以了。”

    说罢,当何以致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躺在冰棺里,一旁是又哭又笑的何欢夫妇。

    在这一刻,何以致终于不担心面前这两个人也是幻影了。

    他们三个人抱在一起,互相摸着彼此的头,有着劫后逢生的庆幸心里。经此大难不管是何欢夫妇还是何以致,都有了隐退的心思。

    这时,远处震动不断,何以致虽然没有看到那边都发生了什么,但他就是有一种感觉——郅玙来了。

    他想,不管他在哪里,不管对手是谁,郅玙都不会让他落在别人手中。而在想到郅玙来了的那一瞬间,何以致心里有一棵莫名其妙的树发了芽,叫嚣着想见郅玙的念头在脑海里成了参天大树,逼着他不得不前往。

    为此,何以致拉着何欢的手,让何欢送自己过去。

    他想,不管郅玙是打赢了还是打输了,他都要亲眼看着郅玙,陪在郅玙的身边,不让对方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身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有帮他的人……

    何欢沉吟了片刻,竟是没有拒绝他。

    等他们安抚好秦华夫人,他们快速前往声响传来的地方。

    而在何以致到这里那一刻,他正好看到了郅玙砍掉了一个人的头。

    因为对方穿着他没看到过的衣裳,他没能第一时间想到那是宿越凭。接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什么,就见那头落下的尸体手一松,落下来一根黑色的骨钉。

    那根骨钉刚接触到地面就被郅玙砍成两段,化作一道黑烟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没有细看周围的人都有谁,何以致忽然眼睛一亮,心里涌出了高兴的感觉,就像是有谁贴在他的耳边告诉他,郅玙来接他了一般。

    难以表达清楚的喜悦让他就像是小时候那样,手忙脚乱地爬到废墟之上,先是抻着脖子看着郅玙,而后因为激动险些歪着身子摔倒。等好不容易站稳,他又带着憨憨的笑望着对方。

    因为有郅玙在,他心里一连多天的压抑不安瞬时间烟消云散了。

    他想了想,在郅玙没有回头看向他的时候考虑了一下怎么说才好,本是在心里打好了讨好道谢的草稿,可在开口的时候那些好听的话却变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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