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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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哭的差点晕厥过去。

    “别哭了别哭了,”承德帝被他嚎的头疼,不耐烦道,“闹来闹去不过死了一个人,有什么好哭的?!”

    南阳侯顿时收回了哭嚎,委委屈屈地哽咽道:“陛下,臣委屈啊!”

    “臣为大齐鞠躬尽瘁,近日来陛下要盖的海晏楼出了点问题,臣忙着和礼部大人们商量,哪里会干出来这样的事啊!”

    承德帝顿时直了身子:“海晏楼,朕的海晏楼怎么了?”

    他三十层高的海晏楼,他河清海晏的江山。

    南阳侯抹了把眼泪:“陛下要求做帘子用的南海珍珠难寻,礼部诸位大人寻了数月也才找来了小小一盒。恰巧臣有个在南海的旧友做些珍珠生意,臣这些日子都在为陛下的南海珍珠之事忙碌。”

    承德帝听到不过是个小帘子的问题,又缓缓靠了回去。

    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没什么感情的嘱咐道:“那爱卿可要注意身体。”

    南阳侯感激的眼泪又要下来:“谢陛下关怀,臣就算拼了这把老命,若能为陛下寻来最好的南海珍珠,也算死而无憾了!”

    承德帝听他这么说,被嚎的烦闷的心才算舒坦了些,他挥了挥手,赶苍蝇似的:“爱卿就先回去吧,这事朕再斟酌斟酌。”

    承德帝斟酌的事,就没斟酌出来结果的。

    可这已经是南阳侯想周旋到的最好结果了。

    他收了哭,利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叠声的感念着圣恩,涕零如雨地退了出去。

    出了沧凝殿门的那一刻,南阳侯泪水还未干,脸色已经阴沉了下去。

    他咬着牙,匆匆地往宫门外走去。

    沧凝殿内,承德帝送走了南阳侯,又去抓起手中的奏章看。

    如此这么看了几眼后,他兀地开口:“常宁啊,你觉得颜怀隐这奏章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常宁握着拂尘的手腕一抖,紧接着弯下了腰:“陛下圣明,心中自然已有定夺。奴才愚钝,自是认陛下所认,还望陛下指点。”

    承德帝没说话,突然将奏章往案上一推,咕哝道:“蠢猪,杀人都杀不成。”

    他一拍桌子:“颜怀隐呢,让他滚过来见朕。”

    见是见不成了,李御医哆嗦着脚步,颤微微地进去见了礼,抖着声音道:“陛下,颜大人受了惊,引了凉气入体。他身子骨本就不好,怕是这段日子都下不了床了。”

    他一个多时辰前被颜怀隐叫过去把脉,亲眼看着人写个奏章,都要写几笔,停下来喘口气。

    若承德帝硬是要人此时进宫的话,说不定能把南阳候没办成的给办了。

    好在承德帝还念着赵环手中的兵权,半晌才道:“怎么就他身子骨这么差?”

    李御医深深低着头道:“颜大人是未足月就出了娘胎,身子骨应是从小就弱。”

    更何况......李御医想到颜怀隐脖子间肿起来的指头印子。

    就差那么一点嗬。

    常宁听见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

    “滚吧滚吧,”承德帝撑着头,烦心道,“天底下一件让朕顺心的事都无。”

    他烦躁道:“好好看着,别让人死了就行。”

    李御医哎哎称是。

    ——

    驿站屋子里,颜怀隐猛地睁开了眼。

    他整个人抖着,牙关都轻轻磕着,像是失了魂魄。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意识,绷着的身子松开,整个人跌回了被褥间。

    他像是被摁着脖子压进淤泥中走了一遭,将近濒死才被拔着头拽出来,连呼吸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近些年来他几乎日日被噩梦困着,熬也熬的习以为常了。颜怀隐慢慢松开死死攥着被褥的手,有些漫不经心的想,想必是这两日又见故人又杀人的,今日的噩梦才格外猛烈。

    他梦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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