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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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十多年啊,现在他回去和他发财亲爹一起了,就不管我死活了!你妈要是知道你这样对你自己的亲姨子,你妈……”

    “谁允许你提我妈的。”原本一副无所谓模样的男人,冷下脸来厉声喝住了女人。

    “我妹子我怎么不能提?姓木的,我妹子就是被你克死的,你现在……”

    “你给老子闭嘴!”木荀从门框上直起了身子,声音愈发狠厉。

    女人害怕他动手,干脆往地上一坐便哭丧起来:“大家快来看啊,外甥打亲小姨子啦。”

    古玩店外逐渐围满了人,指着木荀和女人开始窃窃私语。

    木荀冷冷的站在原地,看着女人闹:“秋金花,我知道闹这出想要什么,不就是想要钱吗?我告诉你,老子现在是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但我就是把这些钱撒海里我都不会给你一毛。”

    何叔戴着老花镜,闻声从手工房里出来:“秋金花,我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何叔在漫河德高望重,是人是鬼见着他都会礼让三分的那种存在:“我这庙小,容不下这么多人,大伙都散了吧。”

    此话一出,门外围着的人便都悻悻散场了,只剩下还坐在地上不愿起来的秋金花。

    女人近年来又圆润了不少,穿着件红棉袄坨成一个球状:“我不管,我养你这么多年,怎么着你也得还我点什么。”

    木荀冷笑出声:“还你,我当然要还你,表哥不是在镇上开了家超市吗?”

    “你…你什么意思。”见他这副样子和语气,女人还真有点害怕。

    “没别的意思,你们去找地方重新开吧。”去年他刚买下了那几块地皮,“我不会再租给你们了。”

    他本来也没想的,只是今年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家超市租在自己的地皮上。

    “你要是还赖在这,秋金花,我敢保证,你们全家都别想在漫河过下去了。”他压着嗓子说出的话,叫人不寒而栗。

    女人只好不情不愿的起身,她没料到这兔崽子现在这么狠:“你这个没良心的……”

    她在嘴里又咒骂了一句便踉踉跄跄的跑了。

    被女人这样一闹,木荀的情绪又糟糕到了底。

    夜里他把自己关在手工房里切玉,不吃饭也不说话。

    “小崽子,你霸占着我的手工房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能还我啊?”何叔敲了敲禁闭的房门,手里端着一碗冬瓜汤,“快给我出来喝汤。”

    木荀满脑子都回旋着方才秋金花骂自己的话。

    “姓木的,我妹子就是被你克死的……”

    他一晃神,手指便被锋利的机器给割破出了血。

    他吃痛,迅速缩回了手指,鲜红的血源源不断从伤口处流出,门外的何叔似乎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拧开了门。

    他一开门,便见着捂着手,鲜血滴在木桌上的木荀:“快去院子里用水冲冲,我去找医药箱。”

    何叔在原地打转,着急的竟一时之间不知该往哪头走。

    木荀点头,捂着手往院子的洗手池去。

    血腥味和手上的痛觉神经刺激着他一直处于迷离状态的大脑,清澈冰凉的水冲过他的伤口,他竟不知道是被刺疼还是有所缓解。

    彼时,从门槛跨进一个提着行李箱的男人,一身灰色羊绒大衣。

    是齐知节。

    他没想到木荀会在这,有些惊诧的愣在原地,木荀的脑袋还在放空状态,还没发现齐知节已经出现在离自己不到十五米的门槛前。

    他将冰凉的手举起,打算找块纱布止血。

    他一举起来,血便低落下来,在院子的白炽灯下尤为明显。

    齐知节这才看见他在流血,急忙丢掉了手里的行李箱,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男人身边:“你怎么了?”

    木荀被这猛然冒出的男声吓的一哆嗦,转眸一看直接被吓的往后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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