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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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荀身上,而后才转眸与秋择对峙。

    “小野种也有靠山了?真是活久见。”秋择转着脖子,一副准备再干一架的样子。

    齐知节轻蹙着眉,高傲的立在原地,甚至还撑着伞:“他可不是小野种。”

    对面的秋择当然觉得他这副样子是在挑衅自己,怒目圆睁的举起了拳头朝他挥去。

    倒在地上自顾不暇的木荀还在挣扎着,他害怕齐知节会受伤。

    却不知为何,男人轻轻松松便抓住了秋择挥出的那只拳,控制住手腕用力的往下一拧,秋择吃痛,身子跟着胳膊转了个圈,整条手臂像是要被卸下来了一般。

    疼的他嗷嗷叫唤。

    他带的两个小弟见状,便打算上手帮忙。

    单手撑着伞语气冰冷的男人再度开了金口:“你们要是也想上来掺和的话,我保证下一秒我就能让他有拿三级残废证的资格。”他说着,手上又使了力气。

    在他股掌之间的男人疼的双腿都无法直立,蜷缩着身子连声阻止:“你们别动别动......”

    木荀在地上看得有些傻眼,怎么齐知节力气这么大,单手就能拧过秋择。

    “玉坠给我,我可以让你走着出巷子。”

    “你先......先松开我,你就给你,你这样......我给不了。”

    齐知节垂眸,微微松了松手,秋择便趁机将他甩开了,将玉坠子胡乱的掏出来摔在了地上,随即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巷子。

    其余的两个人也跟在他的屁股后头,慌慌张张的跑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参杂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玉石与青石板相撞的破碎声。

    玉坠子被摔碎了,碎片飞溅到了木荀眼前,他想伸手去抓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吃力。

    头顶的寂寞夜空忽而被遮挡住,隔断了不断滴落在自己身上叫嚣的雨滴。

    他抬眸仰视着齐知节。

    男人将伞倾斜在他的头顶上,缓缓蹲下来。

    他那件没有一滴落雨与尘埃的大衣的衣角因此垂坠在了地上,被雨水浸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给满脸雨水的和血水的木荀拭了拭,动作轻柔:“回家了。”说完这一句,他的语气明显顿了顿,“阿荀。”

    那是齐知节第一次叫他阿荀。

    他忽然觉得,他好像的确不是没人要的小野种了。

    因为老齐会叫他回家。

    他把他背在肩上,木荀僵硬冰冷的身子贴着男人温热的后背因此而逐渐回了暖。

    “老齐,你打架好酷啊......教教我呗。”

    “.......还有力气说这些,就应该让他多打你几拳。”

    “你舍得让他们再打我嘛。”

    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想起方才他倒在雨里可怜巴巴的样子。

    算了,他好像是有点于心不忍。

    他把木荀带到了卫生所,值得庆幸的是年轻人抗揍,没什么大问题,只要提防着伤口不要发炎,再躺着好好休息几天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木荀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着液,身边的男人则安静的坐在床沿。

    “老齐,你会一直在,对不对。”

    “嗯,你快睡吧。”

    听着他的回答,木荀安下心来,渐渐闭上了沉重的眼皮,坠入了无比安稳的梦乡里。

    早上的时候,何叔闻讯赶来,在病房外和齐知节长吁短叹起来:“这小子,也是个可怜人。”

    齐知节这才从何叔口中比较彻底的了解了他的过往。

    一个生父不详,幼年丧母,寄养在亲戚家却饱受虐待的小孩。

    而那块被摔碎的玉坠子,似乎便是他母亲的遗物。

    木荀在卫生所里躺了两天就躺不住了,重新回了何叔的古玩店。

    何叔将自家久无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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