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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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

    这老家伙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也知道怎么即刻叫自己破防。

    “还要演多久?嗯?”在木荀侧腰上的手是停了动作,可另外一只手却游走到了他的锁骨之下,不轻也不重的捏了捏。

    又痒又疼,叫他浑身战栗不止。

    他睁开眼,可怜巴巴的咬着唇求饶:“不......不演了,我错了。”

    “错了?错哪了?”齐知节并没有罢休,用指腹摩挲着自己的掌中之物。

    木荀万分难捱,求饶的声音都在颤抖:“都错了,哪里都错了。”

    “还敢不敢。”

    “不敢了......”

    木荀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齐知节。

    齐知节的那双桃花眼,眸色渐深,手上的动作不停,俯下身来,吻上了木荀的唇。

    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在他的唇中肆意的胡作非为。

    木荀被亲的七荤八素,任由男人摆布着自己。

    ……

    ……

    凌晨四点,齐知节抱着木荀,木荀累的睡了过去。

    他真的很会报复人,只中场休息了三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到点就又亲醒了木荀。

    ……

    早上七点半,木荀因为生物钟,浑身难受的醒了。

    实在是没力气起来,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帘子似乎昨天晚上就忘了拉上,以至于光线透过玻璃布满整个房间。

    木荀微微眯着眼,慢慢适应着强烈的光线。

    齐知节在身后抱着他,知道他醒了,便靠上来吻了吻他的肩膀:“醒了,抱你去洗澡。”

    木荀轻蹙着眉,往床沿边逃。

    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处都又酸又疼,嗓子也干的好像要着火了。

    他不想理齐知节,也没力气说话,只摇了摇头。

    “要洗的,发烧了就不好了。”

    木荀气得不行,觉得这狗男人还好意思说。

    但他也只敢默默不爽,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只好哑着嗓子回答道:“没力气。”

    “我帮你洗。”齐知节是真的怕木荀会发烧,毕竟昨天自己有点被气上头了,没收住。

    木荀哪敢让他帮自己洗,这洗着洗着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事呢。

    他从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滚出来,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我自己去。”

    双脚落地的那一瞬,他的腿肚子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差点站不稳跪在地上。

    还好自己稳住了,不然一定会被床上的男人钉在耻辱柱上笑。

    洗了个热水澡,他身上的精气也总算是回来了一点,从浴室出来,只见齐知节背对着自己坐在床沿穿衣服。

    背后的伤痕还有他肩上之前被自己咬的牙印都还没有完全消散。

    虽是背对着自己,但男人应该是听到了动静的,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开口道:“早上我和阿墨说过了,给你请了假,你好好休息吧。”

    木荀往床上一倒,打着哈切:“不行,下午有个会很重要。”

    “不能改期么?”齐知节穿好了衣服,开始里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

    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他抹平了。

    “还是别改了,那些董事话多的很。”木荀从床上挣扎起身。

    “你现在这样,能行么?”齐知节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双目含春,浑身都是他们昨夜暧昧的痕迹。

    “我早和你说了我今天要上班,要早起,你还好意思问!”木荀气极,红着脸。

    男人单膝跪在床上,从床沿靠过身子来,抬手掐了掐他的脸蛋:“是谁在酒吧里和小男生卿卿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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