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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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是谁告诉你的,快说!”

    “咳咳咳。”

    许慕言整个人都被掐了起来,两腿都不连地,在半空中乱晃悠,他其实下一句是想说,“但我永远不会那么待你的”,可话未出口,就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啊,我养了十多年的徒弟,竟然同外面那些人一模一样。我自认为自己这副皮囊,没什么特别的,竟不想连座下弟子,也这般垂涎不已。”

    玉离笙忽而笑了起来,眉梢眼角却未曾舒展半分,笑意也未抵达眼底,沉声道:“你也想试一试被人当作炉鼎的滋味?那好啊,师尊就成全你。”

    一把将人甩至了床榻上,许慕言的腰腹正好抵在了床沿,磕得他身子弓成了虾子,都未来得及呼痛。

    身后一凉,最后一层遮羞布就被一柄长剑挑开了。那玉戒尺啪叽一下滚落在地,玉离笙攥着长剑,立在他身后不远处。

    见许慕言挣扎着要起身,反手一剑鞘抽至了他的后腰之上。

    只这么一下,许慕言彻底软了腰肢,塌腰耸臀地跪趴在床沿上,嘴一咧,哇的一声就哭了。

    第三十一章 师尊喂慕言喝姜汤

    “真是可怜,哭成这模样。檀青律如果看见了,一定会很心疼你的。”

    玉离笙微笑着,提剑挑起许慕言哭得濡湿的小脸,轻声道:“眼泪要在喜欢你的人面前流,才会有人心疼。你在为师面前流泪,全然无用。”

    许慕言哭得稀里哗啦,肩膀都一抽一抽的。

    只觉得下巴好疼,那剑抵着他好冷。

    玉离笙使剑的姿态十分好看,行云流水,优雅无比,即便是打人的动作,也好似焚香抚琴,不见半分粗俗。

    抬手一抓,那柄玉戒尺就落入了掌心。

    玉离笙盯着看了良久,喃喃自语起来。

    “慕言,师尊原是想对你好的,可养了你十多年,你都不曾对师尊有过半分真情。”

    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冷清的像是秋天的霜,听不出半分感情。

    “你总是喜欢跟为师作对,为了你的那个宝贝师兄,你一次又一次地同为师作对。”

    “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师兄。既然如此,何故又来招惹我?”

    “你接近我,只怕又是你想讨檀青律高兴的小把戏,作贱我,就那么让你高兴?”

    “我就是养条狗,养了十多年了,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不高兴了,还能杀了吃狗肉。养你有什么用?”

    语罢,玉离笙手里运劲儿,攥着那玉尺,狠狠往下连砸了几尺。

    一边砸,一边训话,骂他是个孽畜,孽障,孽徒。不知廉耻,品德败坏,欺师灭祖,以下犯上!

    许慕言眼泪簌簌往下掉,头疼腰疼腚疼,四肢百骸都疼,跪趴着动都动不了。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压根听不懂玉离笙在说什么,只听见“师尊”“师兄”“作对”等字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不仅不求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骂玉离笙是个小寡妇,骂他刻薄,骂他脾气古怪。

    落在玉离笙眼中,就是那传闻中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玉奴……呵,好些年都没人敢唤我玉奴了,记得那些曾经唤过我玉奴的人,一个个全死了,他们都死在了我的手里。”

    说到此处,玉离笙又开始笑了,慢条斯理地道:“我用剑割开他们的喉咙,将他们倒着吊起来,慢慢放血,一直等血彻底流干、流尽。”

    “他们不是视我为炉鼎么?我便将他们绑在木凳上,强行灌下魅药,让世间最脏最贱最粗鄙之人凌|辱他们,让他们知道,究竟谁才是人尽可夫的荡夫。”

    “我自认为这一身皮囊,没什么特别的,时到今日了,连你也不肯放过我。”

    “慕言,你也想试试,被人囚禁起来凌|辱的滋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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