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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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慕言也注意到了衣服内侧绣的护身咒。

    第一反应就是抗拒,十分抗拒。

    第二反应就是,司马焦焦凭什么?

    凭什么司马焦焦什么都没做,就配穿这么一身,由小寡妇亲手所绣的衣裳?

    许慕言还没明白过来,事情的严重性。

    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很。

    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属于他许慕言一个人的。

    司马焦焦凭什么?

    就凭他身娇体弱,被小寡妇折腾了整整一晚?

    这不公平!

    凭什么小寡妇要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半路冒出来的,一个根本就不相干的司马焦焦!

    许慕言气鼓鼓的,把嘴一抿,脑袋一扭,一声不吭的。

    玉离笙便以为他是生气衣衫的尺寸不对,从旁温声细语地安慰道:“没关系,本座日后还会给你做更多衣服的。焦焦生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不说还好,一说许慕言就更气了。

    凭什么小寡妇对司马焦焦的态度如此好?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不过就死了一次而已,小寡妇这是突然转性了?

    还是说,小寡妇分明就是见异思迁了,见一个喜欢一个。

    看见司马焦焦生得年轻貌美,又极耐折腾,会哭会叫的,比当初那条不哭不叫的死鱼,强太多了。是吧?

    小寡妇就是这么想的罢?

    许慕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反正就是一点都不想搭理小寡妇了。

    把头一扭,冷哼一声。

    玉离笙略显紧张地问:“焦焦,你哪里不舒服么?”

    许慕言不吭声,就是不理他。

    玉离笙略一思忖,还是决定先帮许慕言把头发束起来。

    从前他没帮许慕言束过头发,甚至还屡次抓着许慕言的头发,将人大力地往床上一甩,或者是将人按跪在地。

    在与尸同棺的那些日日夜夜里,玉离笙做了许多寻常没做过的事情。

    譬如,他开始学习照顾一个人。

    包括给尸体擦拭身体,给尸体换衣服,喂饭,甚至是束发。

    可死人的头发就好像是一把枯草,无论玉离笙怎么梳理,怎么清洗,那头长发还是渐渐枯黄下去,变得无比的毛燥,失去了油亮的光泽。

    玉离笙有些激动,几乎是迫切地将许慕言按坐在了铜镜旁。

    然后站在许慕言的身后,拿过白玉梳子,小心翼翼地为许慕言梳头发。

    乌黑油亮的长发柔韧得好像海藻一样,玉离笙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还略带湿意的头发。

    透过铜镜,满眼温柔地望着许慕言的脸。

    许慕言也同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透过铜镜,他看见小寡妇的神情很专注,好像在做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低头帮他梳理头发时,那头长发在玉离笙的手里,好像变得无比的珍贵,哪怕弄断一根,都会让小寡妇心痛。

    许慕言不知道自己该怀有怎么样一种心情。

    因为他从来没有被玉离笙如此小心翼翼地宝贝过,也从未得到过小寡妇的温柔。

    更加没被小寡妇梳过头发。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也是许慕言从前流尽了血泪,也换不来的温柔。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离笙才依依不舍地替许慕言把头发束了起来,余光瞥过桌面上的红色发带。

    玉离笙问:“这发带是你自己的么?”

    许慕言点了点头,实在没敢说,这发带是檀青律送的。

    “本座不喜欢这个颜色。”

    玉离笙如此道,就好像变戏法一样,从衣袖中抽出一根织金的发带,认真无比地系在许慕言的头发上。

    好不好看咱们暂且不提,但这织金的发带,一定比檀青律送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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