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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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该骗师尊的,我保证,没有下一回了,真的没有下一回了,我再也不骗师尊了!”

    许慕言的左手腕被吊着,只好用右手去拽玉离笙的衣袖。

    羞愤,耻辱,恐惧,怨恨,充斥着他的内心。

    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此时此刻,显得一文不值,还很滑稽可笑。

    玉离笙一脚踩碎了他的自尊心,还用那种高人一等的语气,笑着道:“哭成这样,看来是真的怕了,言言,横竖你要那东西也没别的用处,一刀切了,也省得日后,你起歪心思。”

    “不会有歪心思的,永远都不会有的。”许慕言大力摇晃着脑袋,哽咽着道,“我……我是师尊的人,我属于师尊一个人。”

    玉离笙略一思忖,又道:“好,你喜欢那就先留下便是了,何至于哭成这样。”

    许慕言低泣不止,颤声道:“我是个男人。”

    “什么?”

    “我说,我是个男人!若是净了身,那就不是男人了!”

    许慕言认为,男人就是应该有那种东西,没有就不能算作男人。

    他有却不用,跟他没有没法用,这是两码事儿。

    把他净身了,简直比将他千刀万剐还要难以忍受。

    玉离笙听罢,只觉得这种想法着实可笑,依他看来,那种东西对许慕言来说,基本上算是可有可无。

    反正平常也用不到,玉离笙也不会给他机会使用的。

    可既然小徒弟那么在乎,留着便留着吧。

    “好了,别哭了,再哭天就要亮了,葡萄不让你吃了,但此前说好的事儿,却不能再反悔了。”

    玉离笙将人放了下来,随手帮许慕言把错位的手骨推了回去。

    瞥了一眼,他身后的鞭痕,又略有几分嘲弄地笑道:“最近几日,你恐怕都得趴着睡觉了。”

    许慕言没吭声,把眼睛一闭。

    任凭小寡妇怎么摆布他。

    一句话都不肯再说了。

    待许慕言再度睁开眼睛时,外头的天色已经亮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伸手一摸,旁边是空的。

    师尊已经离开了。

    满屋子的腥气,还没有完全散开。

    许慕言忍着腰间的酸疼,伸手摸了摸伤口,发现已经上好了药。

    浑身疼得跟散了架似的。

    昨夜被吊起来打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许慕言揉了揉左手腕,发现骨头已经恢复原状。

    也不疼了,就是手腕上的深紫色勒痕,恐怕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许慕言又趴了一会儿,估摸着等会儿就会有人过来喊他去吃早饭。

    索性就起身先穿好衣裳。

    哪知许慕言穿衣服时,才发现大腿上竟然赫然有一块墨迹。

    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正”字,但是缺了两笔。

    许慕言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师尊在他腿上画这种印记代表着什么。

    下意识就要抬手擦掉。

    可又猛然一想,万一师尊回头发现这墨迹不见了,又犯病一样大发雷霆,那怎么办?

    索性就不擦了,反正衣服一穿,也没人能看见。

    衣服才一穿好,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焦焦,你醒了没有?出大事了,你赶紧随我去前厅!”

    许慕言应了一声,他听得出来是苏甜甜的声音。

    说起来也奇怪了。

    明明苏甜甜平日里同他走得也挺近的,小寡妇也知道。

    可小寡妇就不因为苏甜甜而生气。

    反而因为一个区区的婢女,就大动肝火。

    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毛病。

    许慕言迅速地洗漱好,赶紧推门出去了。

    “出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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