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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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自操练,只需懂得统一的旗令,合之是一军。其阵型如云,聚散莫测,故名连云。”

    因此,若是阴养死士,便不必冒着天大的风险,将几百上千人聚在一起日夜操练。

    也不必告诉目的,及至起事,只令这些人听从旗令行动便是。

    不知具体养了多少人,但哪怕只有几百人秘密行事,都是一支令人胆寒的队伍。

    若是上千人……

    众人闻言一阵冷意。

    这样的人在京城及京郊到底有多少,竟无人知晓。

    正在众人头疼之际,独独卫瓒没变颜色。

    他喊了他一声:“折春。”

    沈鸢挑了挑眉。

    他笑着说:“还有呢?”

    能通过操练痕迹认得阵法已是惊人,众人皆不知道还能有什么。

    他却猜,这小病秧子还藏着什么等着炫耀的东西。

    否则不会如此得意。

    果然,沈鸢轻哼了一声,微不可查勾了勾唇角:“其实,这阵法很好查到源头。”

    “我父昔年在江南收集此书时,曾与书坊对质,说这连云阵有误,书坊不愿承认。他便与书坊打赌,说若能将此阵复原,便要书坊将正确的阵书印上一二十本。”

    梁侍卫一怔:“那这连云阵……”

    沈鸢道:“如家父所修阵法一致。”

    因此记录了正确阵法的书籍,应当只有那一二十本,随着昔年沈家交游散落各处,不知落在何人之手。

    而如今重现这阵法的人,多半是看过这本书的。

    果然,这才是沈鸢藏着的东西。

    顺着死士往前查,是自下而上地追,就算查到了什么,对方也只会一死了之。

    但若是顺着这兵书查下去,却是冲着布阵之人,从上往下去查。

    ——他叫沈鸢来,是真的叫对了。

    众人心服口服。

    “此番多亏了沈公子。”那梁侍卫垂眸时,似乎有一丝惭意。

    这作揖的动作便格外诚恳。

    卫瓒却在盯着沈鸢看。

    大抵只有他瞧得见,小病秧子眼底若有似无的自得。

    偏偏面儿上谦逊平淡:“梁侍卫不必多礼。”

    连下巴都比来时高了几分。

    卫瓒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

    沈鸢瞧了他一眼道:“若没旁的事,我便回去了。”

    他便三步并两步跟上去,道:“我同你一起。”

    沈鸢道:“我能瞧出来的,已都说了,你还同我一起做什么。”

    他笑道:“送你回去,省得我娘回去训我,说不知道体恤兄弟。”

    沈鸢道:“谁是你兄弟。”

    他道:“你管我娘叫姨母,那你管我叫什么?”

    沈鸢还欲还嘴,却瞧见一群金雀卫都在,不欲与他多争,只爬上车去。

    卫瓒便跟着上车。

    见沈鸢又老老实实把自己裹成球,暖暖和和笼上手炉,禁不住想笑。

    卫瓒忽得又想起来一事,便问:“你方才撞伤了?”

    沈鸢垂着眸回:“没有。”

    他便道:“胡说八道。”

    分明刚才在外头揉了好一会儿,有什么可装的。

    他依稀想起一件事来,沈鸢似乎很长一段时间,都以自己身体孱弱为耻。

    怪不得不让他看。

    但沈鸢这身体,若真带着伤回去……

    他想了一会儿,忽得抓住沈鸢的手腕。

    沈鸢一怔:“你要做什么?”

    他笑道:“你就让我瞧一眼,省得我总惦记着。”

    沈鸢耳根便骤然红了,说:“你惦记什么?卫瓒,我不记得我们有多要好。”

    他也不同他辩,反正这小病秧子也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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