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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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瓒说:“这两天跟知雪学的。”

    当然,学会了以后就把小丫头赶走了,让小姑娘狠狠领教了一把,什么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沈鸢轻哼了一声,端起碗来吃了几口细腻鲜美的鲫鱼羹,尝着味道却顿了一顿:“这是哪儿来的厨子?”

    卫瓒见他吃出来了,便笑说:“就是上回带你去国子学附近吃的那家,我见着你喜欢,就将那厨子请来了。”

    沈鸢说:“你手头倒是宽裕。”

    卫瓒便笑,说:“肯定比我爹手里头宽裕。”

    全家唯一一个穷光蛋,大约就是靖安侯卫韬云,因着手头花钱没个节制,叫侯夫人管得死死的。

    沈鸢低头笑了一声。

    卫瓒意有所指说:“我这小厨房常年不开伙,请了个厨子来,往后倒可以多做点。”

    沈鸢挑了挑眉,卫瓒便也不继续撩拨,只在沈鸢吃了半碗粥之后,又劝他再多吃几口。

    沈鸢搁了勺子,轻声说:“吃不下了。”

    卫瓒便说:“那我叫厨房那边热着,你什么时候有胃口,什么时候再叫一声。”

    沈鸢道:“你还真打算让我在这儿接着住?”

    卫瓒笑一声,说:“大夫说了,你现在见不得风,能不迁动还是不迁动。”

    他说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毫无私心,心里头却全是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卫瓒又伸了个懒腰,说:“我几日没出门去了,今日还得去宫里头点卯。这边儿的人你随便用,我还把怜儿叫来给你使唤——你可别趁机跑了。”

    沈鸢心道等这王八蛋一走,还管得住他么。

    卫瓒看了他半晌,轻轻笑了一声,说:“反正我这屋里头一件多的衣裳裤子也没给你留,你若好意思找怜儿要,跑了就跑了罢。”

    沈鸢登时气得想拿杯子砸他。

    却又碰上外头来人收桌子盘碗,不得不忍下了。

    卫瓒弯着眉眼笑了笑,自己转了个身去换衣裳,待洗漱过了、换整齐了,人也都走了,便道:“沈哥哥,屋里的东西你随便玩,书也随便看,我晚上便回来了。”

    沈鸢说:“你爱回来不回来。”

    却又远远地,不自觉地望了卫瓒一眼。

    散发时像是登徒子,这会儿穿上了,倒是人模人样的。

    就这么看一眼,把卫瓒给招了来。

    卫瓒懒洋洋问他:“你瞧我做什么。”

    沈鸢道:“没瞧。”

    说话间,卫瓒却一手轻轻按着他的手,慢慢低下头来。

    沈鸢已瞧出他要做什么来了,下意识把眼睛闭上了。

    许久不见有动静。

    睁开眼睛,却是卫瓒盯着他笑,不待他发怒,便是一个吻落在腮边。

    卫瓒一走。

    沈鸢便几分恼火地把自己往被子里一卷,咕噜噜往里头一躺,却是嗅着了不属于自己的,卫瓒身上的气息。

    这时才发现卫瓒连给他的软枕头都是兔子形状的。

    ——真拿他当兔子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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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瓒在家里头围着那小病秧子转了好些天,乍一见出门见车马人流,有那么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却是见什么都觉得欢喜。

    打宫里回来,又去金雀卫那头,主要还是将那日捉来的巡吏处理了。

    不出所料,果真是收钱办事,扰乱科场,按律当流。

    回府的时候绕了点弯路,去糖水铺子瞧了一眼,这会儿买了一罐荔枝膏水。

    正逢着秋日,里头还加了桂花一起煮,他记得有人说,最适宜伤寒的人来喝。

    这才提着灯笼回了枕戈院。

    发现后屋暗着,前厅灯火通明,往里头一走,便见他爹靖安侯正大模大样在他房里,瞧他新买的一把刀。

    一见了他,就鼻子不是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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