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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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一样快,一样强壮,一样高大迅猛。

    跑了好一阵子,卫瓒见他额角已沁出了汗,才轻轻牵了牵绳,叫停着了。

    笑着说:“高兴了?”

    沈鸢兴奋极了,亲亲热热用手梳理银电的鬃毛,却是轻声说:“怎么这样乖。”

    卫瓒却是一本正经说:“物肖其主。”

    沈鸢登时便忍不住笑。

    卫瓒见他已有几分疲色,便说:“回去么。”

    沈鸢左右看了看,却是见四下无人,却是一手爱不释手地抚着银电的颈子,一手轻轻捉住了卫瓒的手腕。

    眉眼望着卫瓒时,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却是轻声央他似的说:“你让我再骑一会儿。”

    ……

    沈鸢那一点儿纵马的瘾头,全叫银电给勾了出来。

    待到下午时,沈鸢仍是想要驾马,却又知道卫瓒必不同意,便又与照霜换了马骑了小半日。

    虽不如银电,却终究是痛快了。

    待最后一丝力气都没了,才肯换回车里头坐着去。

    哪知他全靠那几分兴奋撑着,待到了驿馆时,才觉着浑身都疼。

    沈鸢这好些年不曾练过骑术,人是娇贵养着的,衣裤也都是绫罗绸缎,骤然一上去就折腾这半日,裤子都磨得烂了,浑身肌肉都酸疼不已,连腿根也磨破了皮,行走间一个劲儿地倒抽冷气。

    尤其他们在驿馆二楼落脚,连走快了都不敢,硬撑着爬上楼梯去,走一步、倒抽一口凉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还硬要拿捏着不疾不徐的气度、装模作样。

    知雪见他死撑,便说:“你快坐着,我给你瞧一瞧。”

    沈鸢自知丢脸,哪里肯让她瞧,咬紧了牙关不肯,只说:“你将药膏搁着就是了,我又不是断了手,用得着么?”

    知雪知道他倔,只嘟哝说:“你就死撑吧,化脓了就知道苦了。”

    沈鸢心道就是烂了也比丢脸强。

    待知雪走了,一瘸一拐起身去拿药膏,却又撞见卫瓒端了饭菜进来。

    卫瓒特意使了些银钱,嘱咐驿丞煮些清粥,炖了鸡肉切丝,忙活到了现在,端着托盘进屋来。

    倒将沈鸢吓了一跳,险些摔了。

    卫瓒顿时哭笑不得,将人搀扶回去,问他:“身上疼?”

    沈鸢不情愿承认自己贪图快马,才吃得这些苦头,只装模作样说:“也没多疼。”

    卫瓒问他:“明儿还骑么?”

    沈鸢赌气说:“往后多骑一骑就好了,又不是没骑过。”

    卫瓒说:“还多骑一骑,见了马跟有了瘾头似的,你瞧着我往后还敢不敢让你上马。”

    沈鸢轻哼了一声,说:“还不是你拿银电勾得我。”

    又问:“银电累着了没?”

    千里马不是驮马,载过了两个大男人,多少是吃力的。

    卫瓒说:“我见是没累着,它好久没出京了,这会儿兴奋得厉害,在马厩里头还刨土呢。”

    “估计还得再走两天,才能知道累。”

    沈鸢一想着银电那模样,便忍不住笑,跟见了大毛二毛一样。

    卫瓒惦记着他一身的酸疼,便低声说:“我帮你揉一揉。”

    沈鸢说:“不用。”

    卫瓒却已是伸出手来,轻轻替他按揉。

    沈鸢反射性地踢了他一脚,却是自己倒抽了一口凉气。

    本就磨破的地方牵扯着了,这下更是火辣辣地疼。

    他不耐痛,卫瓒一眼就瞧出来了,问他:“伤着了?”

    沈鸢用鼻子答话,半晌“嗯”了一声。

    卫瓒练了这许多年骑射,哪能不知他伤在了哪里,当下便要看。

    却又不比知雪好打发,沈鸢挣不过他,三下两下就让他按着了。

    他自己心里清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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