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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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鸢没忍住,到底是笑出声来。

    卫瓒蓦地冷声说:“你不会也这么想吧?”

    沈鸢却已是笑歪在马车里,半晌被卫瓒捞起来,才说:“哪有人这样想,你跟这四个字儿哪连得上了。”

    卫瓒这才稍稍放了心,嘴唇动了动,却是轻轻攥着他手腕问:“这些天……你想了我没有?”

    他这次的神色没有懊恼和玩笑,反倒认真地过了头,连俊逸的眉眼都在夜中格外灼人。

    沈鸢嘴唇动了动,一时竟没说出话来。

    卫瓒说:“原也不是白将军的问题,只是离了你这好几天,我也有些心浮气躁。”

    “这一路回来也不是置气。”

    “我想你。”

    他亦记着去年的七夕,也会想着迢迢银河下沈鸢的神色。

    他路上在想,沈鸢心里记挂着这满城姑娘的裙摆时,有没有一刹那,像他一样想起他来。

    他这样说着,便见沈鸢的面上渐渐浮起几分红潮来。

    沈鸢嘴唇动了动,怎么也说不出一个“想”字来,只低头摆弄着他衣摆上的刺绣。

    却是低声说:“你去迅阳城前……不是向我讨了赏么。”

    ……

    官舍外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城里的戏班子整日整日唱着姑娘们喜欢的戏,卖艺打把式的也轮着番儿热闹,街边灯火彻夜不休,女孩们彩裙翻滚,笑闹声不断。

    这兴许是这好多年来,康宁城最热闹的一个七夕,女子穿街过巷,从一头跑到另一头,又从另一头笑闹着逛回来。

    外头这样的花团锦簇。

    房里的人,却在情海间跌宕浮沉。

    沈鸢仍穿着白日那四处送裙子时的一身夏裳,是世家公子见外客的打扮,襟口绣着温柔的雪浪,规矩谨慎,却叫人抱在怀中细细侍弄。

    脂膏若有似无的香气,与沈鸢身上缠绵的药香并成了一色的旖旎。

    手指早已沾着脂膏探入衣摆之下,时急时徐,兴风作浪。

    深吻时手腕颠簸,便听得一声一声喘,那爱看人吃醋的小公子唇衔一缕银线,眉眼间难耐灼灼春光。

    卫瓒衔着他的耳垂,问怎样唤他才最亲昵。

    沈鸢不肯说。

    那衣摆下颠簸便更厉害,他一寸一寸循着他的弱点欺凌,沈鸢便面红耳赤急说:“鸢鸢。”

    除了长辈不曾有人这样唤他,他年纪渐渐长了,连侯夫人都很少这样唤他。

    卫瓒却无法无天,一声一声喊:“鸢鸢、鸢鸢。”

    沈鸢便连耳根都酥了,酥得整个人都如虾子红烫,分明衣衫整齐,让他一只手颠得并不拢膝,在同一时刻受辱和沉迷。

    到底是双目失了神,不自觉将他拥得更紧。

    沈鸢稍稍回过神来,已自知抵不过他,面色晕红想从他膝上逃走。

    又被他捉回来,面对面困在怀中,足在半空悬着,一下一下地晃。

    单薄衣裳堆在腰间、落在地上,最后又赤足踏过,弄脏。

    窗外咿咿呀呀唱着女儿歌,沈鸢眼底是灼灼的不甘与情动,叫他心里教火星烫过似的热。

    他那时忽地明白了什么。

    他本也没有多么高尚。

    他也曾窃喜于沈鸢对他的妒忌,享用着沈鸢的不甘心。占据着沈鸢的所有心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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