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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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细微的差别。

    只是如今日日挨在一起,总混在一处,东西时常分不清楚。

    怜儿也是让他看了一眼,才发现:“呀,等一等,我换了来。”

    沈鸢却轻轻道:“罢了,就穿这件吧。”

    卫瓒好像喜欢他穿他的衣裳。

    怜儿便替他披上了。

    沈鸢轻轻握了握自己的袖边儿,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情绪,只一路送着晋桉一行人下山去。

    倒是没见着唐南星,便问了一句:“唐南星人呢?”

    晋桉笑说:“昨儿让卫二哥揍了一顿,今早又拎去教训了半天,吓得一早就下山去了——卫二哥似乎也急着下山了一趟,不知是要办什么事。”

    “只是我看他叫卫二训一训也好,在京城得意惯了,大祸倒没闯过,只是毛毛躁躁的,若长久这样下去,迟早要闯祸。”

    沈鸢便笑了笑:“待从军营回来,就好了。”

    晋桉见他神色不如昨日精神,便觉出点味儿来了,却是轻声说:“折春,昨儿那唐傻子浑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沈鸢笑说:“我晓得,本就不是他的事。”

    是他自己心思重,曲里拐弯的,陷得越深,倒像是越慌了似的。

    他寄人篱下时,见侯夫人亲切如自己的母亲,便心里头百般算计,怕侯夫人不够疼他,一味讨好卖乖,仍是疑心在侯夫人心中比不得卫瓒。

    如今他一头栽在了卫瓒身上。

    这些疑神疑鬼、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绪便又追了来,总觉着情不长久。

    他将这些人送至门口,又自回了屋去。

    卫瓒这一走,便是到了晌午都没回来,下午时,沈鸢只觉着这庄子变了一个样。

    来时他跟卫瓒打得火热,好似一草一木都有情意。

    这会儿却是忍不住想,卫瓒是不是叫他昨晚那一宿话给说得怕了厌了。

    正是每月给照霜写信的时候,他却只写了半页便累了,伏在案上睡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醒来时。

    卫小侯爷大模大样坐在案边儿,抱着那青虾卷吃了一口,见他醒了,便笑吟吟喊他一声:“折春。”

    沈鸢揉了揉眼皮,看了他一会儿,却是顿了顿:“你今日跑哪去了?”

    卫瓒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回京了一趟。”

    沈鸢“哦”了一声。

    卫瓒说:“你不问我回京做什么去了?”

    若是平日里,沈鸢兴许就只一句酸话顶回去了,这一刻却忽得有些迟疑了。

    若卫瓒真叫他这一句酸话顶走了该怎么办?

    沈鸢嘴唇顿了顿,却是顺着他问:“去做什么了?”

    卫瓒没答他,只笑了笑,将最后一卷青虾卷夹着吃了。

    沈鸢起身要走。

    卫瓒便忙按着他的手,好笑说:“你怎么一点儿耐心都没有。”

    却是去将门闩上了,回来没规没矩坐在案上,如昨夜一般,慢慢解了衣裳。

    锦缎的衣袍自上身一件一件褪下。

    沈鸢眼睁睁瞧着卫瓒那精瘦有力的腰腹间,仍是那一枝殷红的杏花。

    比昨夜那枝要更加春意盎然,生机勃勃,只是周围的皮肤却是微微红的。

    沈鸢定定看了许久,才发觉竟是刺在了腰腹间。

    锐利如刀的少年将军,春意盎然的红杏,迎着他的目光扬眉而笑,竟生出了另一种美,叫人怎么也移不开眼。

    卫瓒笑说:“旁人都只会刺青色,我从前跟林大夫闲聊时才听说,原来红色也是有颜料刺得上的,有人以红色刺过狮虎,我便去京中寻了匠人刺了。”

    “幸好匠人手艺不错,刺得倒比我画得还要好一些。”

    话音未落,却见沈鸢已怔在原处了。

    卫瓒往后是要在外行军打仗的,这一枝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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