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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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

    党阙恍然,“是你,你是齐太子?!怎么和当初……”

    和当初怎样?

    和当初一点也不一样么?

    昔锦衣玉带,今麻布囚服?

    昔金带束发,今蓬头披散?

    昔意气风发,今沉郁顿挫?

    他没再说下去,连忙把舌头塞回嘴里,闭上嘴巴,随后开口道歉,“失礼失礼。”

    他人在齐国有些天数了,那么大的齐太子谋逆案,自然听过,现在再问出这个问题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无妨。”谢涵淡淡笑笑,“事实如此,还怕人提?”

    党阙看一眼人,云淡风轻、光明磊落,实在不能相信对方会做下这样丧心病狂的弥天大案。这使他道:“齐殿下的声音虚浮,似乎中气不足。不知道能不能过来让老朽看看?”

    谢涵有些惊讶,遂起身过来,走到囚室一边的尽头,与党阙隔着个木栅门,有礼一揖,“多谢神医,不过我已不是什么齐殿下,神医唤我名姓就好。”

    “唉,舌头别伸回去,别伸回去。”党阙眼尖在对方说话间发现什么不对,忙一叠声道。

    谢涵在对面盘腿坐下,张嘴伸出舌头。

    “翘起来。”

    谢涵舌尖上翻。

    “往左边扭扭。”

    谢涵左翻舌头。

    “往右边扭扭。”

    谢涵右翻舌头。

    看完,党阙“唉――”地叹了口气,抚了抚胡须,“小兄弟是不是左胸受过重击啊。”

    谢涵顿了顿,点了点头。

    “新伤?现在还疼不疼?”

    谢涵:“八天前的,倒已经不是很疼了。”

    党阙:“那近来还有过失血。”

    谢涵:“有。”

    党阙:“发热?”

    谢涵:“有。”

    党阙:“心情大起大落?”说完这句话,不待谢涵回答,他就摆摆手,“当然也有。”

    谢涵莞尔,点头,“不错。”

    党阙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壮实的人,重击后体内瘀得厉害,近来又有失血,气随血脱,五脏俱虚,现在天寒地冻,再不好好治就要落下病根了。”

    谢涵还没言语,后方却传来一道声音,“想治你就治,哪要那么多废话?”

    姑布卿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谢涵、党阙二人一齐朝他看去,谢涵与他目光一触即离,党阙盯着人,像是想继续之前的“说教”,但显然还是看病重要,他叹一口气,无奈道:“姑布兄,这可是大牢啊。哪来的药?”

    “掌囚吏大人不会拒绝你的。”

    刚刚拎着小药包过来,准备让党阙看一眼保险的掌囚吏:“……”

    党阙眼睛一亮,转头,“不错。这位大人你煎一份药是煎,煎两份药也是煎……”

    掌囚吏抹一把脸,看一眼脸色苍白的谢涵,干巴巴道:“行罢。”

    党阙飞快拿出张巴掌大的短简奋笔疾书,边看看谢涵眼睑,摸摸他脉象,不一会儿,方子就出来了。

    那边掌囚吏吩咐人去买药、煎药了,姑布卿又道:“我听说党兄治外伤瘀症的手法也是一绝。何不也试试?”

    党阙摆摆手,“这手法得壮实的人才受的住,像那些耕地的农夫、打柴的樵夫、上阵的先锋,我才好用。齐…齐公子底子薄,用不得。佐以手法倒不如佐以食补,最好吃些滋补气血的东西,但补血之前要活血,否则有闭门留寇之嫌……”

    他还在自己的世界里地叨叨,姑布卿忽然道:“狱内饭食简陋,党兄陪我下狱一事,我还未好好感谢,不如今日由我请党兄饱腹。”

    说着,他捻起对方布包里的一根金针,插/进地缝里,撬上来几块石块。

    刚拎着药盒过来就看到这一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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