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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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算是等到你出来了,属下等得好苦啊。”

    萧则绪弹开他,扶额落座,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融雪?还是我要叫你乌那雪。”

    乌那雪讪笑两声。

    “殿下说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萧则绪抿了一口茶,味道不佳,比不得长春宫的碧螺春,他撂下茶杯,没了兴致。

    “你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呢?”

    乌那雪乖乖站在他背后给他捏背,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面色红润,带着一丝羞涩。

    “眼看殿下出宫遥遥无期,属下们迫于生机,只能各自谋出路。”

    “我在赌坊欠了不少银子,最后只能卖身还债,一不小心就成了花魁……”

    他抓抓腮,尚有些不好意思。

    “挺好的。孤看你过的很滋润,这身衣裳也好看。”

    萧则绪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衣裳,已经不能算是衣裳,顶多几块布料遮掩。

    乌那雪见他表情淡淡,吸吸鼻子,掩面无泪,拿着帕子故作矫情。

    “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当了三年的女人,都快变成阉人了。”

    “当女人也就罢了,唐白玉都跑过去做和尚了,他现在遁入空门,六亲不认,见面就喊人家女施主。”

    “风荷在外面要饭呢,您从这条街过去,拐两个弯就能看着;百刃在回味楼做厨子,还有陆一昨个儿刚出去走镖。”

    噗——

    萧则绪一口茶喷了出来。

    他的护卫们为了生计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真是难为他们了。

    “罢了。”

    “先看看孤体内的毒素清的如何了。”

    再问下去,大概他要被气死了。

    这些年大家过的都不太容易。

    乌那雪见萧则绪伸出手腕,表情终于正经起来,搭上他的脉搏,手中银针刺入萧则绪脑后。

    萧则绪紧闭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快要炸开一般,脑海中某一根筋突突地跳动,让他恨不得撞柱而死。

    嘶——

    他咬紧牙关,额头沁出丝丝密汗。

    “殿下现在多久醒一次?”

    “约莫三日。”

    “恐怕还要些时辰,若是加上药浴、针灸排毒,能好的快些。”

    乌那雪说着取下萧则绪脑后的银针,银针尾部已经变黑。

    “你开个方子出来,孤回去让听澜抓药。”

    乌那雪突然扑腾又跪下。

    “殿下,您把属下赎出去吧,再不赎人,属下清白难保,他们已经开始逼我接客了,呜呜呜……”

    萧则绪胳膊垫在茶几上拄着脑袋,拇指揉动着太阳穴的位置。

    “属下跟着夏侯哥哥一并伺候殿下,还能跳个舞给殿下解闷。”

    萧则绪还在想着法子。

    他现在也是寄住在夏寒青家里,不好往里带人。

    外面的夏寒青已经拔剑而起,殿下被带走许久,他总有些心慌,剑刃泛着寒光,怒目圆睁。

    “把他带出来,否则我血洗你的鸳鸯楼。”

    “哎哟客人,您这话……”

    呲——

    夏寒青手中的剑已经落在老鸨身上,他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

    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当即亮在众人面前,“再说一遍!放人!”

    老鸨看见令牌上的“忠义”二字险些吓晕过去,扑腾一下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夏寒青面前。

    娘嘞,早知道这阎王就是夏寒青,她死也不敢拦。

    听说这活阎王在西北的时候能徒手撕人,拿敌军的脑袋当球踢。

    老鸨吓得亲自推着他便寻到乌那雪的房间外,夏寒青一拳便震碎了屋门。

    沉闷的一声响让人忍不住心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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