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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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做到,这是他作为靖北军一员的使命。

    “没见过。”林霰视线冰冷,像一尊毫无感情的石像,“你们想见赵时晞,可以,我来安排,不过不是在回讫。”

    白玫轻笑一声:“为什么。”

    “就凭我镇北军主帅罔顾个人安危亲临回讫以示诚意。”林霰冷冷瞥了霍松声一眼,道,“你们若真心要人,三日后来溯望原,过时不候。”

    霍松声被林霰那带冰碴的眼神颤住心肺,禁不住打了个抖,往春信身上靠了靠。

    春信架着他:“你冷啊?”

    霍松声老实点头:“你看到没,他吓唬我。”

    “……”

    林霰说完便走,一副你爱来来,不来拉倒的架势。

    回讫军队刚遭重挫,没有讲价的资本,白玫叫住林霰:“阁下何人?我总要知道你说话有没有分量,比如,你们的将军会不会听你的号令,溯望原十万大军,若是弄起刀枪,这仗我该找谁清算?”

    说白了,白玫就是要林霰一句准话,我们去溯望原可以,前提是你们得讲武德。

    林霰顿住脚,却没回头,而是眼睛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霍松声,沉声说道:“他连调动兵马的虎符都能轻易交到我手上,你说他听不听我的?”

    话音未落,林霰不做停留从祭坛走了出去。

    两军将士都守在祭坛外,就等着里面的人谈崩了好冲进去增援。

    林霰的马车停在外面,他一声不响上去,符尘仰靠在车门前给他搭了把手:“走吗先生,霍将军呢?”

    林霰微微掀开窗纱,见霍松声掐着腰在那跟骁骑营交待事情,说道:“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半晌,霍松声讲完话,一眼找见林霰的车,符尘难得给他好脸,兴高采烈冲他挥手。

    霍松声不急着上去,老远对符尘勾勾手,符尘不疑有他,忙弃了车跑过去。

    等人到跟前了,霍松声跟符尘打听道:“庭霜最近有生病吗?他瘦了很多。”

    符尘出门前应当被交待过不许多嘴,不过这是霍松声,符尘一见他就忍不住,把前些日子的险象环生一字不落的全说了。

    霍松声越听脸色越沉,最后话都不想多说:“我知道了。”

    林霰撩开窗纱,露出阴沉的半张脸,不大不小地叫了声:“霍松声。”

    霍松声背着剑都觉得重,卸下来丢给符尘抱着,应道:“来了。”

    符尘差点被剑砸着,扛在肩上去驾马。

    马车门“砰”地合上,符尘感觉情况有点不对,趴车门边偷听。

    车内没人讲话,好半天传来衣物摩擦声响。

    符尘一头雾水,耳朵贴得更紧,听见他家先生没好气地问了句:“你脱衣服做什么?”

    妈呀。

    吓得符尘赶紧坐回去,目不斜视驾车往回赶。

    车里,霍松声把自己上半身脱了个精光,敞露的胸膛上有不少伤,新的旧的,淤青深处呈暗紫色,最严重是他的肩膀,有个不算小的创口,新伤叠在旧伤上,流了不少血。霍松声身上浓厚的血腥味就从这里来,血液已经干涸,成一块块的血痂黏在皮肤上,看起来很骇人。

    林霰呼吸微滞,冷淡的眸子里翻涌起阵阵波涛。

    霍松声那混帐还在气人,他抬脚把挡事的衣服踢到一边,惹火道:“你不是生气么?脱光了让你一次看完,气也一次撒完,反正我身上零零总总就这么些伤,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有本事你也说说你的,怎么就能瘦成这样?”

    林霰心肺都被霍松声堵严实了,有理也成了没理,火气冒到头顶在胸腔里,憋得他气都喘不匀。

    霍松声也快冒烟:“临走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给我写的信里是怎么说的?你真够可以的戚庭霜,把我瞒得密不透风,你嘴巴真紧啊。”

    林霰呼吸沉重,转过去不看霍松声:“把衣服穿上。”

    霍松声光着膀子走近他,俩人一站一坐,霍松声靠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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