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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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抿起粉嫩的唇角笑了下,把肉肉的脸蛋压在了枕头上,目光一时柔软。

    绿栀说:“不过,现在我们既然另有打算,那院子空也空着,索性留给师傅。”

    “如果以后再回来,那就在附近再买一个,到时候你来选,行吗?”

    她说这些话时,神情认真又随意。认真的询问言婳的态度,随意的面对未来的可能,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唾手可得。

    而言婳面对她,心底从来没有出现过质疑的情绪。

    所以在此刻,她只是很轻的嗯了声,甜甜的应了声“好”。

    ——

    绿栀对言婳的一掷千金确实是有用的,即使过了一月期限,这苏州城里,也并没有多少人能够忽视言婳足够高的门槛身价,而倾箱倒箧买取她的“覆帐”之夜。

    毕竟是所谓注重女子“贞洁”的时代,就连对待一个花娘都是如此。

    明式微做过花间魁首,知道一代艳伎从来都该被人捧在手心里,永远不需要所谓的将就,否则就是砸自己的招牌。

    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明式微发现那位最近一月来过两次醉芳楼的知府大人,隐隐是对言婳有想法的。

    上位者透漏出来的想法,寥寥露出两分,底下人就应该心知肚明。

    明式微自然清楚绿栀早晚会给言婳赎身,但毕竟眼下没有,所以在她看来,言婳理所当然还属于她的人。

    一州知府,当地最高的执行官,几乎称得上土皇帝了。

    明式微乐的在“父母官”第三次莅临花楼的时候把言婳带在身边。

    所幸老人家的狎妓并没有年轻人那样来的性急,他们愿意披上一层名士的外皮,以欣赏为名,层层设陷,步步为营,而后玩一把梨花压海棠的你情我愿戏码。

    言婳在独栋的院落里跳完了舞,并没有过多郁闷,甚至还在绿栀回来时,着急忙慌的给她讲那一屋子人都有谁,都说了什么,甚至彼此言辞之间有几分不对付都兴致勃勃的跟绿栀分析清楚。

    说完之后,她还跪坐在榻上,一脸求表扬的看着绿栀。

    绿栀被她吓一跳。

    协助荣成玉调查苏州知府的事情,绿栀自然没有跟言婳讲,但也没有刻意隐瞒。

    她清楚言婳虽然年纪小,但心思玲珑的很,对危险的嗅觉灵敏度也很高,知道什么东西需要充耳不闻,什么东西需要缄默不言,但她确实没想到言婳竟然敢私自跑过去探听。

    “我没有私自跑过去,”或许是绿栀神情严肃,所以言婳一时讪讪,小声说:“是明式微拉我去的,让我给他们跳舞的……”

    绿栀看着她:“你还有理了?”

    言婳嘀咕:“我本来就有理……”

    “言婳。”绿栀喊她的全名。

    言婳如同条件反射,咻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目光却越发期期艾艾,可怜巴巴的看着绿栀。

    “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危险,”绿栀捏了捏眉心,最终还是选择坐下来,跟言婳一点点讲清楚,说:“李为方与明式微多年密交,一定清楚你和我的关系,也清楚我和荣成玉的关系,他不可能只是为了一点情/色之欲把你招过去。”

    “简简,你今晚这场酒宴,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尚未可知。”

    言婳眨眨眼,又眨眨眼,反应过来后一下子就慌了,磕磕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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