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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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都要倒台了,她没靠山,害怕呢。”

    绿栀失笑,心里清楚明式微这番话怕也是半真半假特意说出来给她听的,所以只有些哭笑不得的轻摇了下头。

    转而,她又问言婳:“城里那么乱,你害怕吗?”

    “嗯,还好,”言婳抿着唇想了想,说:“也不是很害怕,我都没听到多少声音,都是阿竹她们说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剥好皮的葡萄仁递到绿栀嘴边,还示意的“啊”了一声。

    言婳看着绿栀乖乖张嘴咬掉便笑起来,又赶紧捏了一个紫葡萄开始剥,说:“你不是也说了嘛,醉芳楼其实很安全,毕竟是苏州城数一数二的妓院花楼,墙高院深,人多势众的,寻常地痞根本进不来。而且就算是那些贼人作乱能闯进来,也只能是玩女人,而不是杀女人,比小门小户的安全多了。”

    绿栀嗯了声,看小姑娘低着头剥葡萄皮剥的一脸认真,不由得刮了刮她的鼻子:“而且还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是吧?”

    言婳鼓起脸蛋,说:“现在明明是我在伺候你。”

    “那你伺候人的功夫还没到家。”绿栀低头把她剥一半的葡萄叼走。

    言婳剥葡萄剥的一本正经,手上却流了满手乱七八糟的汁液,皮也剥的不甚利落,露出来的果肉上坑坑洼洼的。

    绿栀拿了个帕子给她擦手,说:“我还是带皮吃吧,看你剥皮都难受。”

    言婳哼了声,说:“我还不想给你剥呢。”

    绿栀笑看她一眼,并没有跟小朋友计较,而是学着先前言婳的样子倚在软塌上。

    该说言婳年纪不大,但享受起来却十分老道。

    此时正是午后最能令人产生慵懒情绪的时刻,遥远处的艳阳曝白,看起来十分刺眼,但身边的林荫却是最适宜的深绿色,檐下清风带着阴凉,携上几丝樟树的淡淡清香,悄悄然的穿堂而过,更衬的时光幽静,蝉鸣催眠。

    更何况身边还有个摇扇驱蚊的小丫头。

    言婳代替了阿竹的位置,靠着绿栀跪坐在旁边的蒲团扇,有模有样的拿了把绣着簇簇攘攘海棠花的精致团扇,对着绿栀轻轻的摇,还一边问她:“那这样伺候的行么?凉快吗?”

    绿栀看了她两眼,小姑娘眉眼精致,面容明媚,即使此刻没有在笑,柔软的情绪也从眸底溢出来,连带着整张脸都陷入深深的柔情,姝色动人的很。

    绿栀突然伸手一拉,把人拉了过来,而后手臂环绕住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揽,人就从地上落在了怀里。

    此间供人休憩的软塌并不大,日常一个人躺着刚好,两个人就有些挤了,所以言婳小半个身子都在绿栀身上。

    言婳惊呼一声,来不及看旁边仓促之下背过身去的阿竹,细白的手指紧紧攥了下扇柄,半晌后,仰起小脸松开抿住的粉唇,即使视线里只有绿栀流畅的下巴,也不由得浮现出两分绯色,又羞又嗔的小声问:“大白天的你干嘛……”

    “不干嘛,”绿栀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背,声音中带了两分散漫,说:“要你再陪我睡会儿。”

    言婳眨眨眼,抬头看绿栀说完之后果然阖上眼睫,呼吸清浅,便也把脑袋重新落了下来。

    她原本已经睡了一觉,但或许此时气氛太好,她起先还知道摇扇子给两个人打风,但不过片刻,她就全然搂住了绿栀,非常轻易的再次陷入甜香。

    醉芳楼对客人来说确实是个很好的享乐地。

    所以绿栀和言婳并没有很快离开醉芳楼去肃阳。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如今天气渐渐进入酷暑,此时赶路必然遭罪,倒不过进了秋再出发。

    自两人确认要去肃阳后,言婳反而也没那么着急了,甚至冒出了两分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意味。

    苏州城里官员变动很大,此番争斗,从上到下撸掉了许多人的乌纱帽,又挟带着一些连襟上的豪商富绅也被抄家,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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