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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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你且放心,你既还我自由,我自然不会伤你情郎性命。”

    滇越女子果真性情热烈泼辣,眼见巫疆女看穿了自己与江衍之间的关系,此时更直呼江衍为自己的情郎,楚晏清惨白的脸霎时烧得火红,他支吾片刻,还未说出话来,便听到那巫疆女讥讽道,“江长鹤那厮心狠手辣,竟然连自己的侄子都要动手。”

    楚晏清一滞,他嘴唇翕动,问道,“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巫疆女从鼻子中挤出声来,冷笑道,“你只知情郎中的是巫疆一脉的蛊毒,却不知道这蛊毒是我亲手炼制的颠魂蛊!”

    楚晏清身体一僵。他只知巫疆一脉素不与外界往来,却未曾想过倘若这巫疆女真与中原毫无瓜葛,她一口中原官话又怎会说得如此清楚?起先还磕磕绊绊,现在两人不过往来对话数十句,这巫疆女竟能流畅对答。

    他几乎是顷刻之间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深吸一口气,勉强笑着说,“哦?是么,只是不知前辈与江衍有何恩怨?”

    巫疆女望着地上的江衍,幽深的目光中浮出怨憎,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冷笑着说,“你这情郎年纪轻轻,当初我炼制这颠魂蛊的时候,这小子恐怕还没有出生吧。”

    她目光认真,死死咬住江衍脸颊,仿佛要从江衍的脸上看出另一个人的痕迹,“我本是巫疆一族的族长,我巫疆一族一贯隐居避世,可谁知三十年前,三清派的江长鹤游历滇越,竟闯入了我族聚居之地!”

    许是长久不曾说过这样多的话,巫疆女嗓音沙哑,喉咙里像是塞了张砂纸,“那时我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不明白娘亲缘何不许我出门,所以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向往,而那江长鹤……”巫疆女呼吸一顿,她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话来,“而那江长鹤又生得油头粉面、风流倜傥,我自是心生好感。”

    巫疆女长叹一声,“我瞒着娘亲,将江长鹤藏在了家中,而那江长鹤亦好奇我巫疆一脉的本事。当初我年少无知,未曾对人设防,见他对我的蛊毒很有兴趣,我只当他是好奇,便将那些蛊、那些毒,一一讲给他听,谁知竟是引狼入室。他将你们中原戏文中那些曲意逢迎的招式统统用在我身上。”讲到这里,巫疆女再不愿细说,只匆匆一带而过,“他竟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听到这里,楚晏清不禁哑然失笑。人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然而美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等到我对他死心塌地,甚至宁愿为他离开巫疆一族浪迹天涯时,他突然对我说起什么执掌三清,我不懂你们中原那些争权夺利,只听出他是要我教他巫蛊之术!呵呵,他如意算盘打得精妙,可他哪里知道,我巫疆一族的本领向来是传女不传男!”

    楚晏清一怔。三十年前,江长鹤之兄江惊鹤还未失踪,彼时江惊鹤风头正盛,三清派上下都将他视为下代掌门,而那时的江长鹤又怎会与这千万里之外的巫疆女子说起执掌三清呢?

    想到这里,楚晏清不由得后背发凉。人人皆知巫疆一脉巫蛊之术霸道诡谲,杀人于无形,为正统修仙界所不容,这才隐匿于滇越。既是如此,身为三清弟子,江长鹤又怎会意外闯入巫疆一族的地盘,甚至主动提出要学巫蛊之术呢?

    莫非,他根本就是冲着巫蛊之术来的!楚晏清在脑海中设想着千万种可能,若果真如此,那么江惊鹤的离奇消失,或许便有了另一种解释。

    巫疆女冷不防地看向楚晏清,“可谁知江长鹤那贱人在得知我不能教他巫蛊之术后,便又央求我将蛊送他,那时我已察觉出他必有二心,又深知这蛊虫一出、非死即伤,是以不肯给他。谁知他竟趁夜里与我欢好的时候将我打伤!他不仅将我炼制多年的颠魂蛊偷走,还将我绑在了这坑底,准备用石头砸死我!”

    巫疆女五官颤抖,每一寸的肌肤都在震颤,“我被他丢下来的巨石砸得七窍流血,几乎就要命丧于此,可他没想到那些巨石竟没将我砸死,更不知道我能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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