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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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和老茧,却并没有任何圆形的疤痕。”

    “也就是说,有一个和解披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去店里买了把和莫大人所用类似的刀具,可那个人却不是解披。”终雪松想了半天:“如果解披不是双生子,那就是有人故意易容成了他的模样!”

    杜昙昼说是。

    终雪松闭上眼睛冥思苦想,试图回忆起他初见解披的场景:“下官第一次见到解披,还是在杏林宴上,当时他代表木昆王子与新科进士一同游湖,那时候他的手背上到底有没有疤痕……”

    “杏林宴”三字一出,杜昙昼脑中忽然灵光大作:“……我好像知道候古袖子上的黄粉是怎么回事了!”

    终雪松睁开眼睛,还有些不明所以。

    杜昙昼立刻转向他,正色道:“终大人,我已被停职,明面上无法参与调查,只能你去了。你现在就去驿馆找木昆,问他究竟有没有派解披去参加杏林宴?”

    终雪松也不多问,翻身跃上马背,用力一挥鞭,很快消失在长街尽头。

    不多时,远处再度传来疾驰的马蹄声,终雪松驾马疾行返回。

    “杜大人!木昆王子说了,他从来没有让解披代替他去参加杏林宴!自从进了驿馆,解披就没有离开他身边半步!”

    他带来的消息仿佛已在杜昙昼预料之中:“果然,之前我就在想,还有谁知道卜黎给了莫摇辰一张符纸,原来就是他。”

    终雪松:“此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名正言顺地伪造身份进入杏林宴?他不怕被揭穿吗?”

    “不会有人能揭穿的。”杜昙昼摇了摇头:“木昆住在重兵防守的驿馆,外面的人轻易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内外消息相当于完全断绝了,不会有人专程去向木昆查证解披是不是真的,木昆也不会知道有人冒充解披去了杏林宴。”

    假的解披在宴席上,注意到卜黎给了莫迟一张符纸,同时观察清楚了莫迟长刀的形状,于是在离开后去刀铺买了把类似的刀,之后杀死候古,再将制作符纸常用的姜黄粉沾到尸体的袖子上。

    “黄粉的问题解决了。”杜昙昼按了按眉心:“可那张绢布券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从某位官员那里获得的?还是他的真实身份本就是朝廷命官?”

    终雪松灵光一闪,如神差鬼使般将两件事结合在了一起:“刻坊!刻坊能做出字板,印出仿造的绢布券!而且刻坊的雕版师在制作字模时要使用滚烫的药剂,下官观察过他们的手,几乎每个人的手背上都有许多烫伤的痕迹!”

    绢布券、莫迟、刻坊——景三!

    杜昙昼瞬间就想到了景三,他是周回捡回来的孩子,莫迟他说不定暗中找过景三。

    以莫迟的性格,会将绢布券送给景三实属情理之中。

    终雪松还在分析:“京中的刻坊就那么几间,雕版师更是数量不多,只要我们一家家走访过去,总能获得新的线索。”

    “不必。”杜昙昼脸色一沉:“不用再浪费时间了,直接去锦化刻坊。”

    锦化刻坊北面的深巷中,莫迟侧身藏于屋檐之下,静待良久后,他终于等到景三一个人从后门走了出来。

    景三抬着一筐用旧了的字模,这些模具经过多次印刷,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不能再使用了。

    景三抬着竹筐,毫无所察地经过莫迟身边,将沉甸甸的一筐东西往角落里一放,一声“沉死了”的牢骚还没发出,就被莫迟从身后勒住了脖子。

    莫迟没有使太大的力,力度正好把握在让景三出不了声的程度。

    景三大惊失色,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遇到了强盗。

    “嘘!是我!别出声!”莫迟在他耳边低声说。

    景三吃力地回头看他,看清莫迟的脸以后,他拼命点点头,意思是自己绝对不会出声。

    莫迟略略松开了一点缝隙,景三马上从他的禁锢中逃了出去,不过他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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