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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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以平静的声音对岑沅说道:“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一会,我来帮你擦药。”

    岑沅打算接过药膏:“没事,我自己来就行。”

    秦让坚持道:“我帮你擦,你自己看不到。”

    见秦让如此坚持,岑沅也就没再多说,而是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在长椅上坐下了。

    很快,秦让开始给岑沅擦药,他的动作特别稳,同时又很轻。

    他拿着棉签蘸取了药膏,然后往岑沅脸上擦的时候,岑沅几乎都没有什么感觉,唯有药膏刺激之下带来的些许痛意,足以可见秦让有多么的小心翼翼。

    秦让一边给岑沅擦药,一边问道:“所以,你和谁打架了?你的家里人?”

    放在平时,岑沅听到这个问题,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敷衍过去。

    主要是他家的问题太过复杂,就算给别人说了也无济于事,顶多得到几句关心或者是嘲弄。

    所以岑沅一向不喜欢卖惨,不想把家里的那些破事说给别人听。

    但是眼下,不知道是不是气氛足够的祥和,又或者是秦让给他擦药的动作足够的轻,总之他开始讲家里的那些事,讲他四岁的时候就跟着温瑾瑜到了江家,讲他的继父江逾白就是一个十足的神经病,讲他们家扭曲的关系……

    当然,岑沅不可能事无钜细地全部讲给秦让听,他只是挑挑拣拣,说了其中一部分。

    而且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也足够的平静,彷佛那些事不是他亲身经历的,而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

    但是即便是这样,秦让也从这些只言片语中猜测出了岑沅从小到大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

    他无法想像,岑沅从四五岁的时候就要遭受这一切。

    那个时候的岑沅,那么小,那么无助,肯定也是期望有人能对他伸出援手的吧?

    岑沅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讲完了他这十几年的时光,相当的轻描淡写,彷佛那些痛苦和压抑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然而等他讲完之后,却注意到身旁的秦让不对劲。

    岑沅转过头去,然后就撞进了秦让那双饱含着无数情感的黑眸里,最明显的是如同感同身受一般的痛楚。

    岑沅怔住了。

    时间好像也跟着静止了一瞬。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对视着。

    轻风拂过,有几片树叶从他们的身侧落下,打着转落到地上。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真的有心意相通这么一个说法的话,那么,岑沅觉得自己至少这一刻是和秦让心意相通的。

    此时此刻,他感受到了秦让的痛楚,也感受到了秦让恨不得代替他忍受那些折磨的想法……

    只是,他不明白秦让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想要好好保护他的想法。

    在他看来,两人的关系一直称不上多好,甚至以前还有很多次针锋相对的时刻,难道所谓的针锋相对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而秦让其实并不这么想?

    岑沅不懂,不过他此刻也没深究,而是对秦让说道:“好了,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坐在你面前吗?这就足以说明其实那些事也没那么夸张。”

    说完,为了宽慰秦让,他甚至还笑了笑。

    然而,他越是笑,秦让就越是心疼,再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哑:“以后不会再让你遭受那些事了。”

    岑沅没听太清他在说什么,于是又问了一遍:“什么?”

    秦让说道:“没什么,还有哪里受伤?”

    岑沅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侧边:“这里还有点疼。”

    于是,秦让又继续给岑沅擦药,直到确保岑沅的伤口全部擦好。

    这天。

    岑沅心情不是很好,就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逛了逛。

    他目前需要找到一个来钱快的管道,他想要彻底反抗江逾白,就得从经济独立这一点开始,否则的话,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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