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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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留下任何信息的两个人,竟然在三天后的图书馆相见了,而只告诉了他假名的照桥信,这一次认认真真的把本名念了出来。

    “信,我叫照桥信。”

    俄罗斯少年将这几个陌生的音节在舌尖转了几圈,然后语调轻缓说,“我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比如他们的第三次相遇仍然是偶然,但照桥信的态度明显软化,在他身边显出了几分孩子的亲昵来,在家里还会和父母谈论起他新认识的这位“朋友”。

    他们没有交换联系方式,却经常能在照桥信爱去的小公园见面,冬天的积雪覆盖上零散的几个娱乐设施,转转椅被冻住,摇来晃去的秋千又太冷,照桥信一个人在滑梯结冰的表面上来回了五六次。

    见到原处走来的费奥多尔后,他悄悄藏在滑梯后面,地上的影子早就出卖了他,少年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现般从旁边路过。

    一个雪球正正砸在他的脸上,凉意瞬间蔓延到神经末梢。

    “咳咳,咳咳……”费奥多尔弯腰咳嗽起来,胸腔一震一震,自觉玩笑开得过分的照桥信匆匆跑过去,伸手想抚开他脸上的雪。

    “抱歉,抱歉。”

    费奥多尔的目光触及他通红的指尖,瞳孔一颤,动作激烈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如同躲避什么洪水猛兽般。!

    第57章

    当时见到费奥多尔躲开自己时的心情照桥信已经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对方用了什么生病的借口拒绝他的接触,而费奥多尔则忘了照桥信究竟有没有真切的触碰到自己。

    他的异能力“罪与罚”,是一项被动与主动同时存在的异能。

    异能被动发动的条件是触碰,以及一种主观的心理,如果与他接触的人存在“负罪感”,那么几乎无一例外,会被瞬杀。

    这个罪的程度还很模糊,认为自己活着就是罪恶,想要受到惩罚以救赎罪恶——不管如何,对他使出了恶作剧的照桥信,那一刻无疑是愧疚的。

    之后两人在大冷天里挨着冻,费奥多尔陪照桥信堆了个雪人,即使男孩儿一再强调他看上去体弱多病需要休息,费奥多尔也只是无所谓的继续呆在室外,他们呼出的白色烟雾氤氲在空气中,飘忽且难以捉摸。

    “还差一个……”给雪人安上头的照桥信将帽子摘下,套在了没有生命的雪堆上,“看,费佳,它是不是很像一个人?”

    盖住耳朵的防寒帽几乎是俄罗斯人人必备的过冬单品,但很少人买不耐脏的白色,照桥信和费奥多尔是例外。

    少年静静的注视着那个特征与自己格外相像的雪人,它的眼睛部位被插了两朵紫红色的假花,滑稽又可爱,是照桥信手工课上的成果,“嗯,一看就是我。”

    “其实还不够精细,显得有点儿蠢,费佳你有一张一看就很聪明的脸,如果我能学会雕刻就好了。”照桥信给雪人捏了个高挺的鼻子,还生动形象的戳了两个鼻孔“但是果然,日本不常有这么大的雪,如果不是工人们及时除雪,我根本寸步难行。”

    那些雪的厚度堆积到照桥信的腰腹,他有幸体会到了在雪中游泳,初次见到极致雪景的激动现在已经快被难以行动的不便消磨殆尽了。

    费奥多尔轻笑了一声,他那张像是读了不少书的脸带着几分矜贵和少年的纤细感,即使照桥信没开窍都觉得对方应该很招同龄人喜欢,少年提醒道,“信,要记得保暖,快把帽子戴上。”

    照桥信摊开手,那个姿势像是拥抱雪人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为什么?”

    “因为你的身体看上去不好

    ,我把帽子借给你,为了分享给你我的健康。”

    鼻尖通红的灰蓝发男孩儿眸子透亮,“我从来不生病,即使经受了十分恶劣的环境折磨也只是发一晚上烧。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一直有一种信念,那就是——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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