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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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说不清为什么秦见祀回来了他仍执意封后,他不能说他除了让北秦支援西境之外,还想着借此扳倒左相,如果左相真的倒台了,那么在最后的最后,贺子裕一定要去消减秦见祀的势力。

    他不能说他整个计划到最后完全没有一点私心,哪怕掺了一点,也都是有。

    “陛下,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没,没有了。”

    唇瓣上传来重重的痛意,贺子裕又想起那晚生辰秦见祀回来,问他有没有过担忧,他有却说没有。

    秦见祀却又告诉他说,若真的没有,当说有。

    身下一痛,贺子裕呜咽一声,秦见祀却没有因此停下手来,反而变本加厉。掌心游离揉弄间,龙袍被蛮横扯开。

    “秦见祀,求你别这样……”

    “那陛下想怎样?”

    若是旁人,不过剑一挥取了性命,要不然各样刑法一一试过,然而对他又怎么舍得,只能借此折辱。

    秦见祀拔起剑来,却是反握住剑柄抵去,贺子裕被迫屈腿压在龙椅上,瞳孔猛然一缩。

    “不——”

    扯开的衣裳散乱一地,秦见祀撑膝而下,攥紧贺子裕挣扎的手,直至掌压着他腿折叠至胸膛,毫不客气地下手。

    殿内,猛然传来人痛苦忍耐的呻吟。

    “秦见祀,为何要如、如此……羞辱朕……”

    “这副剑柄,陛下看来很是喜欢。”

    第51章 小小地追妻

    “咣当”一声,剑最终落在地上,窄细的剑柄刻着繁复粗糙的花纹,不知何故是湿漉漉的,而贺子裕被束缚在龙椅上艰难喘息着,蜷曲身子狼狈不堪。

    而与贺子裕衣不蔽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秦见祀俯身时仍然穿戴着一身盔甲。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气息,贺子裕攥紧指尖低低乞求着,君王之身被折辱至此,他却没法控制自己不在秦见祀面前露出这般的姿态。

    “秦见祀,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

    他又仰起脖颈,攥扯着束缚双手的大带,一下下发着紧,而秦见祀用另一只手死死摁着他的腰身,将他的衣裳扯得更开。

    握惯刀弓的手指带着厚茧,他高声乞求挣扎,任大带在手腕上勒出痕迹,紧紧试着挣脱却陷入更深。

    “秦见祀……秦见祀……”

    贺子裕叫着他名字,希冀换得一丝心软。

    直至他在秦见祀眼中看到倒映着的自己压抑难耐的神色,他哑声唤着人名就像是在求欢。

    秦见祀仍然是那副冰冷姿态,连同身上的盔甲一样的冰冷,只有侵占的手指带着温度,却没有下棋时的赏心悦目,没有让贺子裕承欢却已经对他极尽羞辱。

    一瞬间,贺子裕咬得很紧又牙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忍住哭意,在一片模糊视线里盯着那个人。

    有些陌生,不像是说着陛下是臣心中人的那个皇叔,也不是为他剥菱角,带他看万家灯火的秦见祀。但却是秦见祀本来的样子,在水榭在从前,他也是这个样子。

    散乱的龙袍滑落在地,秦见祀把他抱起来了,往里头休憩地儿走去,要做什么也很清楚。

    脸膈着坚硬的盔甲,发痛。

    贺子裕也不想解释。

    “朕恨你。”

    “恨意当同爱意,陛下总该知道,如何讨臣欢喜。”

    他被摔在床上,还没等爬起,秦见祀已经卸下盔甲压了上来,再见窗外梨树压海棠,撑弯了枝叶扑簌簌落下花来。

    风吹树梢轻动,此处只能一笔带过,贺子裕又像是坠入一个迷梦里,难以醒过来,又被拖入了深渊。

    不知多久后,秦见祀才将他翻过身来。

    ·

    贺子裕沉沉喘息着,睁开迷蒙的双眼,随即眉头微微皱起。

    他看见秦见祀的胸膛上,纵横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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