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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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现在又有所动摇,虽然一切都在阮云筝的设想之中,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没有别的办法,他已经来到这里,只能把所有不对劲和不确定都当成阮云筝说的“忍耐时期”。

    他开始给霍司承做晚餐。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他喊钟息出来吃晚饭,钟息简单吃了点,就回书房里了。

    祁嘉然从霍司承房间走出来的时候,书房门刚好关上。祁嘉然吓了一跳,他总觉得钟息像一只孤魂野鬼,悄无声息地在这间屋子里游荡。

    钟息在工作中途抽出半个小时陪霍小饱玩了一会儿积木,等到时间了,又帮霍小饱洗漱,哄他睡觉,然后一直窝在书房里写论文,写到十一点五十。

    他揉着酸涩发干的眼睛走出来,正准备去楼下厨房倒一杯水,余光瞥见霍司承的房间亮着灯,他停下脚步。

    霍司承怎么还没睡?

    难道神经痛发作?

    里面一直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声,钟息疑惑地走过去,推开虚掩着的门。

    霍司承坐在床边,裹着夹板的腿垂着,他左手拿着一个方形木板,右手拿着一个包装盒,包装盒似乎被他弄坏了,他动作笨拙地翻弄着包装盒,想要掩盖住被破坏的一角。

    霍司承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的钟息,他像见了鬼一样,吓得急忙把木板往盒子里塞。

    “你在干嘛?”钟息问。

    霍司承迅速把生日礼物扔到床尾,冷着脸说:“关你什么事?”

    钟息早已习惯霍司承的冷言冷语,见他没有摔倒或者其他不适,就准备离开,转身时霍司承又喊住他。

    “钟息。”

    钟息停在门口,手里握着一只空玻璃杯。

    祁嘉然的到来似乎没给钟息带来任何影响,他照常工作、吃饭、照顾霍小饱,没有表现出来一个伴侣该有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衬得因为一张照片就暴跳如雷的霍司承像个笑话。

    霍司承余光扫向生日礼物,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闷声说:“没什么,以后少来我房间。”

    第22章

    阮云筝回到总督府时,霍振临刚从应酬中脱身,喝了点酒,躺在客厅的沙发里休息。

    阮云筝走过去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把小祁送过去了?”

    “是,两个人相处得挺好的,小祁帮司承测了血压,又聊了一会儿。”

    “司承身体怎么样?”

    “比之前好些了,能拄着手杖下床走动了,只是——”阮云筝刻意停顿。

    “只是什么?”

    “小钟到底是不会照顾人,这都十一月份了,霍司承盖的还是薄被子,”阮云筝坐在霍振临身侧,轻轻揉着霍振临的穴位,她语气担忧道:“两个人还分房睡了,小钟从早到晚都在书房里写论文,虽然他有自己的工作,这无可厚非,但家里有个病人,也不能完全不关心啊。”

    “分房睡了?那孩子呢?”

    “孩子就跟着钟息,也不怎么关心爸爸。”

    霍振临难掩不悦,“不像话。”

    阮云筝叹了口气。

    这时候,楼上传来脚步声,是霍振临的小儿子霍子书,他今年十一岁,还在上小学。

    他一见到霍振临就小跑下楼,飞奔到霍振临怀里,“爸爸您辛苦了。”

    霍振临之前忙于工作,对前妻和霍司承都疏于照看,如今到了耳顺之年,就变得格外珍惜亲子时光,他摸了摸霍子书的头,不免又想起霍司承小时候。

    “你说司承当年要是照着我的想法,和林老将军的孙子结婚生子,如今也不会成这副样子。”

    阮云筝顺着他说:“谁说不是呢。”

    “一个beta生的孩子,哪怕将来分化成alpha,等级也不会太高。”

    阮云筝看了一眼霍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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