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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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那位受害者的几个家属也都曾经哭着闹着地在庭上要求法官判处那人死刑,那么,拨开了迷雾假象,唯一醒悟了的人是谁?

    那人又是怎么发现的事情的不对劲?

    他们又是怎么把加害者的标签锁定在阚杰身上的?

    在周一垂着眼睛地思忖着这些的时候,蒋择同样在思考这些事。

    只不过在蒋择的想象版图里,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是受害人的家属看着法院的判决书依旧不甘心地找人查了,结果却被人告知,受害人身上的伤痕不像是被卡车撞死的。

    二是有个人目睹了现场,然后他告知了受害人家属。

    或者是他目击到的这些内容撕开了他的某处尘封已久的伤疤,所以他代受害人家属惩罚了凶手。

    但不论是这二者中的何者,等他们找到受害人家属问过话之后也就能明白了。

    蒋择如是想到,没有再多说地拿着资料走人了,甚至没有同往常一样和蒋宏伟聊几句家长里短的话。

    对此,重新坐回了警车里的周一有些意外地挑眉,暂时撇开了那起案件地看着蒋择问:“你这是……跟你爸闹矛盾了?”

    蒋择托他自己正忙着开车,所以不用回头看着周一的眼睛的福,避重就轻地随口扯了一句谎,“宝贝,就算是要和我家老头儿寒暄也得看时候啊,这案子当头的,多聊一句都可能坏事儿。”

    周一却不信,他反问道:“只是因为这个?”

    蒋择“嗯”了一声,扯出个笑脸地问周一,“不然呢?”

    周一对此斜挑了一下眉毛地没再追问。

    尽管他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蒋择这回答更像是不想继续谈论这事了的意思。

    但他想,这俩刚正不阿的人的吵架其实也常见,反正互相冷战一会儿也就好了。

    毕竟这俩人再怎么说也是亲父子,吵来吵去也无非是为了某些案件上的小事,哪儿能有什么真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而周一适时的善解人意则让蒋择松了口气。

    他先开车载着周一和刘学武去了一趟监狱,以希望从那位卡车司机的口中得到对方确实做了替罪羊的口供。

    但是就如同周一初听闻目的地时就给他打了的预防针一样,那人在听过蒋择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他们的推断之后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

    那位穿着囚服,戴着镣铐的男人用她因为口渴而沙哑着嗓子道:“我不知道警官你们在说什么。”

    他低着头说:“我只是一个开破货车的,不认识你们说的姓什么阚还是坎的大老板,也并不是为了钱所以才替人顶罪地在这儿蹲大牢……只是我自己的良心过不去而已。要不我也不至于抛下我的那几个孩子地来这儿关着。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会是一辈子的耻辱。”

    蒋择不予评价地没有立即接话。

    他只说:“建议您最好还是自己坦白的好。等我们拿着证据再来找你的时候,你可就再没有什么可狡辩的了。”

    蒋择看着对方照旧不为所动的样子,补充道:“当时候不仅你将以包庇罪重新量刑,阚豪给你的钱也将被视作赃款尽数没收。”

    那位听着,喉结滚动了一瞬,但他最后抬眼时却是笑着的。

    他说:“可我真的没收过那钱,我怎么认?总不能把家里那破房子卖了地凑出钱来上交给你们吧?”

    第八十九章 录音

    还是等自己回去听过之后再决定吧……

    蒋择带着黑气地走出来时看到的第一个画面, 却是坐在大厅里等他们的周一正拿着一张浸湿了的纸巾,在给一只不知道从哪儿溜进来的瘦弱小狸花擦jiojio的情景。

    那只小狸花温顺地窝在周一的腿上,任由周一摆弄着它都没显出半点炸毛或者是不高兴的意思来, 甚至还会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周一,用它的小脑袋去蹭周一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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