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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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

    我叹了口气,手上却仍是不想放人离去,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从前在风月场上,本王也不是个锯嘴葫芦,逢场作戏也算熟手。

    可偏偏面对叶崇然的时候,我却总是言不由衷,词不达意。

    心里纵有千般好话,此刻也只讲的出一句:“崇然......”

    他笑了笑:“王爷驭马送下官回府吧”

    “我心里只有你”

    “崇然明白”

    ......

    同乘一骑,夜雪不休。

    我将人拢在怀里生怕他迎风受雪,马蹄声细碎响起,街面早已无人,静谧之间,天地唯余雪与夜色。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但今日的雪......却不输这一段香”

    叶崇然在我怀中轻笑,并不回话。

    我在他颈子咬了一口:“怎么不问为何不输?”

    “问了王爷便要说,是崇然身上带香,全了这白雪无香的憾事......实在是......”

    我挑眉:“如何?”

    “登徒浪子”

    我笑了一声,将手钻进他朝服之下,腰身皮肉温热于掌中。

    “一句话就是登徒浪子,这手再往下三五寸,却叫什么?”

    相爷是怕痒的,当即笑弯了腰:“叫当街调戏朝中大员,需脊仗六十,没入奴籍”

    我点了点头:“奴籍好,进了奴籍,本王便投身相爷府中,日日伺候相爷更衣用膳,就寝安眠”

    “果真?”

    “果真”

    “那王爷调转马头往大理寺走吧,卢少卿应还未下值,此刻过去,立开一堂下籍改姓,最慢明日傍晚,下官府中便有个得力的仆役了”

    这一路玩笑之间,本来不短的一条路却好似变短了。

    我又无赖似的拘着人,不叫他下马,直至彩云出来接应,看着小丫头满脸想找个地缝子钻一钻的表情。

    我才叹着气先行下了马,又伸手将人扶了下来。

    “相爷回吧,不必管本王了,本王身强体健,叫寒风刮一刮,叫大雪下一下,叫马背颠一颠,都是无妨的,顶多就是伤口裂开流点子血......不打紧的”

    说罢,我眨巴着眼睛看见叶崇然,自问这个可怜是装到位了。

    奈何相爷拍了拍我肩头,很是欣赏的看了我一眼。

    “的确,王爷是守关有成的悍将,这一点伤病,如何能叫王爷折腰”

    我眼看着彩云伶伶俐俐关上了相府大门,只得独自站在风雪中叹气。

    也不知相爷这个醋,要吃到什么时节去,总不能以后都不让亲近了吧?

    怀着这一点迷思,我牵着马走上了回王府的路。

    方才下马那一瞬光顾着潇洒,背上伤口还是扯着了一下,此刻隐隐作痛起来,再想上马已经是不能,只得慢慢溜达着走。

    雪这样大,街上的铺面早就打了烊,行人更是一个也不见。

    就连路边乞食的小叫花,此刻也躲进了城外的破庙暂避风霜。

    路上静的落针可闻,唯我和枣红马踩雪的动静,然而这动静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有第三个脚步声,轻巧的响起在我身后。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呵气成冰的节气,面前当即升起一团白雾。

    那脚步声行的快,及至和我并肩而行后,才慢下了脚步。

    “你来做什么?”

    “你很喜欢他?”

    我站停侧头看向阿尔野,平静道:“我爱他已极”

    阿尔野闻言先是怔愣,而后眉头便越皱越深:“他活不长”

    我轻笑:“若我想,你或许会走在他前头”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激着他了,阿尔野眸中寒光比之雪气还要凉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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