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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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思议的速度扑向任意。

    时间静止了几秒,或者更长。

    任意被推到墙上,后脑勺垫着傅言归的一只手掌。他整个人被紧紧箍在傅言归怀里,动不了,只发出极低的呜咽声。

    齐颜揣着要跳出来的心脏跑过来,连忙检查任意情况。任意被裹在怀里,头和脸都压在傅言归肩膀上,露出一段干干净净的后脖颈。

    “还、还好,没——”齐颜擦一把冷汗,话都说不利索了。

    可话没说完,她猛地停住,视线顺着傅言归另一只手往下看,红色液体正沿着指缝滴下来,只片刻间地板上便积了一小片血迹。

    ——傅言归死死攥着那块碎片,锋利的断面扎进他手掌里,不知道扎得多深,但血液源源不断流下来,已经染红了傅言归整只手。

    他仿佛不知道疼,一边抱着任意一边质问齐颜,给他用的什么药,为什么会这么疼。齐颜已焦头烂额,一边给任意打镇定剂,一边还要忧心傅言归的手伤。

    随后赶到的何迟和管家七手八脚将任意从傅言归怀里扒拉出来,这时候任意的镇定剂已经起效,软软地伏在齐颜怀里。

    “你把他抱到房里,我先看言哥。”齐颜冲着何迟喊。

    何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接过任意就往房间去。傅言归还要跟上,被齐颜按在沙发上,直接跨坐到他腿上压住他:“别动!”

    傅言归的手是贯穿伤,尖锐利角扎穿了掌心。齐颜满头汗,拿块干净毛巾将露在手掌外面的碎片包住,然后止血。

    “他没事,你要是不想手废了,就不要动。”

    傅言归没再乱动,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眼底浓重的惊惧未消。他刚才一进门就看见任意拿着那块碎片挥向自己腺体,那一瞬间的恐惧灭顶般袭来,在那间包厢里的一幕再次上演,让他如遭雷击。

    那一瞬间他来不及想,冲过去徒手接住那块利器,他甚至没感觉到疼,唯一的想法是太好了,任意没事,腺体没事,手也没事。

    只要任意没事,让他死都可以。

    迟来的疼痛沿着手心蔓延全身,傅言归想起什么,问齐颜:“打镇定剂会不会有影响。”

    齐颜忙着给他止血,头也没抬,说“没有”。

    傅言归松了一口气,之后又问:“怎么会那么疼?”

    “这个药的原理就是刺激神经,将腺体重新唤醒,然后实现两者融合。患者用药的疼痛度有个体差异,任意大概是因为3S,激活的程度更猛烈一些。”齐颜说,“3S级ga本来就稀少,做这个手术的更少,临床上来看,信息素级别越高,对这个药的反应越大。”

    傅言归直起身子,包着毛巾的手动了动,问:“还要用几次?”

    “至少六个疗程,每个疗程四次。”

    傅言归似乎没想到复健这么折腾人,一口气提起来:“以后每次都这样吗?”

    齐颜叹口气,轻轻按一下他的胳膊,示意他别动:“随着腺体和神经激活,情况会越来越好,疼痛度会降低。不过,为了杜绝今天这种情况再发生,之后的每一次用药,他都需要用束缚带。”

    “行,”过了好一会儿,傅言归沉声说,“总比再伤着强。”

    混乱场面算是暂时控制住了。

    半小时后,任意终于在药物作用下沉沉睡去。因为傅言归不肯离开任意身边去医院,齐颜只好调了外科专家过来。很快,医务人员带着设备到了,傅言归就在客厅里接受紧急治疗。

    齐颜不放心任意,上楼去看看情况。等再下来,傅言归扎进手心里的碎片已经取出来,医生正在给他做清创缝合。

    那医生和齐颜很熟,忙活完悄悄把齐颜拉到一边,说傅主席的手伤挺严重,伤了神经血管和肌腱,但傅主席看起来挺不当回事的,让齐颜盯着点,后期要做好复健,不然灵活度会受影响。

    复健,又是复健,齐颜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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