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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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白了白,后背紧紧贴着床头,好像这样才能找回一丝安全感。

    孟临川来到床边,他双手插兜,凑近打量着沈慈书苍白的脸色,“没想到你真的生病了啊。”

    沈慈书几乎埋在胸前,这些日子对方的折磨在他心里烙下深深的阴影,光是看对方一眼他就直打寒颤。

    孟临川看着沈慈书这副畏惧的样子,嗤道:“你放心,你都生病了,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沈慈书低着头没有说话,细瘦的指尖深深陷进被子里,因为用力而发白。

    孟临川像打量商品似的把沈慈书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扯了扯嘴角,“不过我也没对你做什么,顶多就是踢了几脚,有那么严重吗,听蒋晏说你被送来的时候浑身是血?”

    孟临川还特意问了蒋晏关于沈慈书的病情,不过蒋晏也只是敷衍了事,说沈慈书只是内出血,没什么大碍。

    不过孟临川想不通的是,就算是沈慈书被他打得内出血,也不至于流那么多血吧。

    不知道想到什么,沈慈书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了,被黑密的睫毛遮住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的情绪。

    就在孟临川想继续追问的时候,蒋晏从门外走了进来。

    见到孟临川,蒋晏眉头微微皱起,“你怎么在这里?”

    孟临川直起身体,轻描淡写地解释:“我害他进了医院,说什么都应该来看一下他吧。”

    蒋晏目光扫过沈慈书,只见他细细发着颤,身体微微紧绷着,连头也没有抬起来。

    蒋晏视线落在孟临川身上,“你很闲?”

    不知道是不是孟临川的错觉,他从这句话里听出几分不悦,识趣地拿起外套说:“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待会儿还有个应酬。”

    说完他看向沈慈书,语气轻佻,“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最有几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带着意味深长的意思,沈慈书肩膀抖了抖,始终没有抬头。

    孟临川走了之后,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蒋晏来到病床前,看着沈慈书苍白的脸色,感觉他这几天消瘦不少,本就营养不良的身体在宽大的病号服下空荡荡的。

    蒋晏居高临下看着沈慈书,语气没有什么波动,“身体好点了没有?”

    沈慈书抬起头,看着蒋晏没有温度的面容,又缓缓把头垂了下去。

    以前沈慈书还会单纯的觉得对方在关心他,可是经过这些事之后,他知道蒋晏不在意他的死活。

    对方留着他,只是为了折磨他而已。

    见沈慈书不说话,蒋晏也不恼,“如果好得差不多了,我就让人替你办理出院手续。”

    沈慈书背脊僵住,身体的温度迅速褪去,无形之中被一股寒意所包裹。

    好半天,他才伸出僵硬的手,在半空中写下两个字:出院?

    蒋晏冷漠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地下室了。”

    第22章 逃跑

    沈慈书脸色骤然煞白,“地下室”三个字犹如唤醒了他的梦魇,手脚变得一片冰凉。

    他用力摇头,眼里闪着泪光,不想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

    沈慈书因为颤抖写的字歪歪扭扭:我可以不回去吗?

    蒋晏语气不带任何感情,“你说呢?”

    沈慈书眸子里覆着一层泪膜,旋即下巴被捏住,强迫般抬起了头,对上蒋晏那双深邃的眼神,“要不是因为你流产,我不可能让你离开地下室。”

    沈慈书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眼角晶莹的水珠摇摇欲坠。

    “所以别得寸进尺,那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蒋晏低沉:“我没有把你送到夜总会当MB,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像沈慈书这种不知廉耻的小三,就算被人玩烂了,也是他罪有应得。

    要不是因为他的身体玩起来还算有滋味,上次孟临川开口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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