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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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该是个有信息素的ga,那beta是怎么回事?他是全球98%人口数的之一,最平凡不过的芸芸众生,她唯一的儿子、她最骄傲的作品,怎么可以!

    于是十月,周淮将复仇的事情放一放,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她带着周青先,决定开始腺体改造。

    刚刚发育的青少年,被改造的几率还是很大,只要有足够的金钱和强硬的身体素质,成功几率还是会往上番一番的。

    就是绿豆跟大米比大小的区别罢了。

    但尽管如此,周女士还是铁定了心。于是一针一针地打进去,落在腺体的位置,各种各样的药剂、各种各样的激素都试过,周青先从一开始的抗拒、发烧、过敏,到后来似乎已经免疫,闭上眼等待处刑,唯独针头刺入腺体时会抖一抖眼皮。

    两个月,长达两个月的改造期,周青先后颈的一侧皮肤已经破烂不堪,针孔重叠针孔,皮肤肿烂发青,已经没有下针的位置。

    医生都建议不要再这样做了,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孩子可能撑不住,但周淮不听。

    她坚持要把周青先重塑成自己最理想的样子,哪怕这过程是不可逆的。

    于是周青先陷入很长一段困惑的时间,他断断续续的做梦、持续不断的发烧,身体里的抗体在排斥所有入侵性物质,他有时候痛得想死,觉得生命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想要不了了之,但是想起周淮。

    想起周淮,想起徐以凡,想起徐以凡身上的女人,又觉得非常、非常地不甘心。

    我该死吗?我能死吗?我会死吗?

    凭什么我死了,他们却能活着呢?

    他想不通这个道理,便一直在思绪的漩涡中起伏,有时候在医院的病房里醒来,会妄想自己还在白色的房间里。

    不用受折磨、不用想太多,身体被禁锢了,但灵魂还是自由的,可以一直往墙外走,往高处走,往没有人能看见、没有人能追得到的地方走。

    在那里,人们会哭泣吗,会难过吗,会在不想活的时候吗?

    他幻想自己成为一只落伍的鸟,没有拘束,没有痛苦,一直没有目的地向南,路过山川便停下观赏、路过稻田便使坏偷吃,路过大海,那就收好翅膀,选择最深、最蓝的地方扎进去。

    周青先不清楚,他从梦里清醒,又到梦里逃避,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过了两月,来到十二月的最后一天。

    好不容易从低烧中恢复意志的周青先,醒来想要喝杯水,家里却空无一人,周淮不在,平时做饭的阿姨也不在。

    他的喉咙干得要冒烟,舔了舔嘴角,想起来八月份吃得那支橘子味的棒冰,又止住了念头,绕过车库入口准备前往厨房时,看见了徐以凡。

    对方手中拿了一个手提箱,好像根本没想到周青先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慌张地往身后藏,故作镇定地问:“你干什么?”

    周青先现在见到徐以凡便犯恶心,胃里翻涌着灼烧的痛意,错开眼睛:“喝水。”

    徐以凡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后把维修箱自然地放在身后,告诉他:“我给你倒吧。”

    他这时候好像成了一位体贴的父亲,关心儿子的身体状况,十分体贴地去接了一杯温水,杯壁还冒着咕噜咕噜的小气泡。

    这水应该不是简单的温开水,但周青先闻到了橘子的味道,他猜测里面可能有维C一样的物质,能满足才发完烧的自己营养需求。

    他口干舌燥,带着对橘子棒冰的渴望,端起杯子喝了进去。

    随即意识便消失了。

    这水里放了大量用来麻痹神经消除记忆的药,加入维C只是为了防止周青先察觉,徐以凡要确保自己去换刹车时没人见到他,而周青先这一不良症状也可以赖做腺体改造的副作用——总之,没人能怪到他头上。

    他做完小动作,把一切都归位,又把周青先搬回他的房间,借故有公事让刘叔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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