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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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论。

    其中有一人说道:“如此人才,如此秉性,玉皇朝竟不能用之,反污指其阵前哗变,险生哗变,意欲杀之而后快,我人族基业岂能不倾颓?”

    又一人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接口道:“还能如何,玉皇朝一家独大,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剑君等虽志虑忠纯,勇于任事,但终究不能……

    好在剑君等赋闲后都隐居东海,让咱们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不像西域,好不容易荒漠变良田,分到田的平头百姓却没几个。”

    那居最右始终沉默之人终于发声道:“玉皇朝那帮人倒是忠心,就是一战葬送了我人族十万精锐。这三千世界,终有一日要断送在这帮草包手里,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要不怎么说在沉默中爆发呢,这从面向上就看着寡言的男子一开口就是能把自己送到犴狱中的话。

    那与他同行的两人皆是面色大变,东张西望看了一阵只看见了韩良和一行人。

    于是连忙朝着为首的韩良和点头致意,在得到韩良和友好的回应后,赶紧扯着仍旧忿忿不平的友人走了。

    韩良和从中获得了两个新信息:第一,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玉皇朝一战而葬送十万人族武修精锐的消息总算在民间传开了。

    虽然还不能放在明面上说,但往往是暗地里的消息传得更快,以玉皇朝对这个消息的封锁力度,恐怕民间很快就要道路以目了。

    第二,师傅和众多长辈们已经赋闲几年,但在民间的声望不降反增,玉皇朝的表现越是不堪,百姓们就愈发渴望师傅她们出山。

    玉皇朝阻拦之意愈坚,百姓就愈发与他们离心离德。

    事情闹到最后,恐怕玉皇朝再忌惮师傅也得捏着鼻子起复师傅,甚至求着师傅。

    韩良和突然明白了那句圣人之言: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之与能争。

    师傅是人人歌咏传颂的英雄,这份认知令韩良和很激动,不过她这份激动的心情在推开城东一处平平无奇三进院落的大门后荡然无存。

    并称二宗双星的燕师伯和赵师伯二人仍旧在进行着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比试,剑刃交击的叮当脆响细听之下还非常具有韵律感。

    也真是难为这两位师叔居然能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中辗转腾挪,不断比斗。

    看这二人似乎都要冒出实质火焰的眼珠子,韩良和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这两位当初是如何在对魔族的战场上同仇敌忾,依靠各自道侣的帮助双剑把四面城墙给封了个严严实实,针扎不进,水泼不透,坚守了三天有余。

    至于推着轮椅就把城中物价平抑,并保证了大军后勤供给的祝师叔则是在乐乐呵呵地当庄家,至于所赌之物事,不用想就知道是燕师伯和赵师伯比斗输赢。

    站在赌桌前的只有那位说话永远留半截的袁师叔。

    这位师叔在故事中通常只作为添头出现,不过师傅曾教导她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能跟着师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庸人。

    再加上这位袁师叔还能在祝师叔开的盘口上赢多输少,说她今天会倒霉她今天就不会走运,显见有大能力。

    而且虽只有这位袁师叔站在赌桌前,但韩良和很肯定整个院子里只有在东边玩陆博棋的三位小师叔没有参与这场赌局。

    哪怕是那位正襟危坐朗声颂读圣人之言的庄师叔也不例外。

    而没参与赌局的三位小师叔是因为一致被认为心智还未成熟到可以参与赌局,祝师叔认为赚这三位小师叔的灵石丧良心。

    当然韩良和更愿意相信祝师叔是惹不起孟师伯,不愿得罪夏师叔和袁师叔。

    不过即便她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仍旧觉得商师叔举着两只爪子使劲摇骰子的模样太可爱了!

    照着她的意思,东海那些商铺在结账处根本就不用摆什么招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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