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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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掩耳之势弥漫开。

    “死断袖,有什么好羞的。”

    下一刻,一掌混合着鲜血落在卿玉案的左侧面颊上,丝毫不留情面。

    “谁告诉你的!谁叫你污蔑我家和燕安王的?”

    “说啊,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不知卿玉案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直接把潘修竹掀翻在地,拳拳捣在他的脸上,一下便肿了一寸多高,而潘修竹居然毫无招架之力。

    眼泪与被指甲挠破的额头落下的血“啪嗒”地落在地上,鲜红刺目,又撕裂又痛快。

    没人意料的到,快死了的病秧子竟然突然打起人来了。

    刹那间,刺耳的惊叫声、拉扯声此起彼伏。

    万贤良看到这一幕差点吓得屁滚尿流,他扯着身旁看愣了的人,连忙着说道:

    “快叫殷先生。就说南华门的寝舍出事了。”

    “快呀!!”

    一炷香后,从广文馆赶来的殷文德猛地推开门,瞬间拉开两个人,已经是愠色满面:

    “别打了,卿玉案、潘修竹出列!”

    第18章

    卿玉案喘息着,他看向掌心的血迹,心中升起一丝快意。

    原来报仇的滋味是这般酣畅淋漓。

    而殷文德看到潘修竹鼻青脸肿的模样,差点背过气去,赶紧叫人把潘修竹扶起,但出于师威才并没有发作:

    “卿玉案,你到底要做什么?”

    而卿玉案这次不想再隐忍了,他看向后面的同砚:

    “是潘修竹冒犯在先,这些人都看到了。”

    而殷文德袖袍一挥:“你们都谁看见了!说啊,都谁看见了!”

    所有目睹过全程的同砚无一例外地垂下头,俱是敢怒不敢言:

    “没,没看见。”

    “你呢?”

    殷文德看着另一个矮矮的少年,而万贤良躲在殷文德的身后,给那个少年递过了一个狠戾的眼神。

    毕竟吏部给事中便是以谏言为主,若是自己哪一点惹恼了潘家,怕是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这点无可非议,也无可厚非。

    少年哆嗦着嘴唇,无法,他只得推诿道:

    “我也是,什么都没看见,我……我看见是卿二把潘修竹推倒的。其、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刻,卿玉案才明白一个道理:

    在真相面前,一个人尚可抵御,千万人的诋毁是能把人压死的。

    “看吧。”

    殷文德背过手去,他蔑视地盯着卿玉案,说道:

    “为师说过什么,为师最不喜欺骗的人,你不思进取、在国子监公然械斗,试问你寒不寒你朝中父兄的心,寒不寒祭酒大人的心啊?为师都替你问心有愧啊!”

    若问有愧,怕是在场所有人都有愧。

    卿玉案把下唇咬得发白,最后忍不住切齿苦笑起来。

    他恨,恨自己被玩.弄于这些人的股掌之中。

    但他也知道,无论如何解释都只会越描越黑。

    殷文德扫视过在场所有人,厉声道:“来人,把卿玉案关入自讼斋,自宿自处!”

    所谓“自讼斋”,便是国子监为犯了学规眼中的人反省所设,又未至拘管程度的宗室于此“循省”。[1]

    乌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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