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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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阳石?”

    容陵恨得牙根痒痒:“那个狗皇帝沉迷方术,认为什么凑齐七个破石头就能称霸天下,当时燕安王府的那块不翼而飞,现在听国师的谗言,认为最后一块开阳石就在汝南侯那。”

    卿玉案颦眉道:“燕安王府么。”

    为什么他从没有听说过。

    容陵回答道:“就是燕安王妃和侯夫人一起采的玉,一起雕刻成的玉佩,当时斩情楼的人收走了燕安王妃那块。”

    怪不得如今圣上开始对卿府下手。如此解释便说得通了。

    可……燕安王妃的那块玉佩,不正是当时在指挥使司里萧霁月给自己的那枚吗?

    所以,萧霁月当时把白玉赠与自己是故意为之,早已经料想到今天了么。卿玉案下意识地攥紧了腰际那枚白玉。

    容陵也嘀咕道:“妈的,那谢玦就是报复。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还有太子。那么多次解围,不也是为了他那个皇位。”

    更不必说让他当太子太傅了,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圣上怀疑汝南侯府藏有前朝余孽,涉谋逆之嫌,要将信匣一并带走。”容兰指向卿玉案怀中的信笺。

    虽说殷雪借谋逆一事落井下石,实则是找开阳石的下落,折断朝廷一臂,折断属于萧霁月依靠的一臂。

    容陵冷笑一声,他挡在卿玉案身前:“如果就是不交呢。”

    肃杀的风穿堂而过,两人同时抽刀出鞘。

    “那就只能灭口了。”

    容兰说罢,无数白刃从四周射出,直取容陵和卿玉案命门。

    “有本事就来。”

    容陵动作敏捷,手腕轻翻,剑身寒芒闪烁,半晌便与斩情楼的数十刺客战作一团,不分你我。

    “公子!跟我走。”

    直到容陵便已经处于劣势,身上触目惊心的剑伤愈发增多。

    倏地,他抓紧卿玉案的手腕,带着汝南侯的信匣飞也似地离开汝南侯府。他们两人一病一伤,浑身血迹,显得滑稽而可笑。

    容陵艰难地喘息着:“这些全都是死侍。怪不得我打不过,他们是拿命打,我……我可不是。我还得护着公子呢。”

    好不容易杀出条血路,趁乱时,容陵将卿玉案带到一青鬃马上,递给他一副缰绳:

    “世子那边,太子那的人应该快动手了,信匣里有丹书铁券,那些书信足以说明不是谋逆。现在救世子还来得及。”

    身后的马蹄声纷至沓来,应当是斩情楼的死侍再次赶来。

    容陵不舍地望向卿玉案,嘱托道:

    “枉费公子待萧霁月那般好,现在倒是和太子那群人狼狈为奸。下一次公子可不能识人不淑,公子要好好照顾自己。”

    卿玉案的心狠狠揪起,他按住容陵的小臂,担忧地问道:

    “那你呢,你怎么办。”

    都是从小陪伴的人,一些话容陵本不愿说出口。可即便谁都不说,他们也心照不宣。

    如此一面很有可能就是永别。

    容陵这一次却松开卿玉案的手,默默向后退却:

    “二公子忘了,我可是六扇门的人。人人视六扇门为鬼魅,鬼是不畏生死的。”

    明明容陵随六扇门历经生死多年,可为什么在此时此刻卿玉案也会难过。

    “跟我一起走。”卿玉案牙根泛酸。

    “天气凉了,公子记得添衣。”容陵只是莞尔,他褪去身上的外氅披在卿玉案的背上。

    蓦地,他提起卿玉案手中的缰绳,狠狠抽在青鬃马上,马蹄急速尥起,顿时尘烟而起,奔向山间更远处。

    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黑影将容陵团团包围,刀光剑影间,厮杀声震耳欲聋。这一次容陵注定凶多吉少。

    容陵低声喃喃道:“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

    同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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