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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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颊的触感,半晌才说道:

    “我没摸到他易容的皮面。”

    他会不会真的不是卿玉案。

    容兰还以为要说那份“王府宴会”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想到,都这么久了,萧霁月还记挂着那位美人监军。

    真是蓝颜祸水啊,这四年里容兰头一次见到萧霁月这副不肯放弃的模样。

    容兰思忖片刻,回答道:

    “普通的易容可以摸得出来,但是高超的易容术可以改变面相与骨相,根本无法辨别。”

    “是么。”萧霁月语气依旧冰寒,但晦暗的目光明显亮了一瞬。

    想到方才监军出言不逊的模样 ,容兰此刻还是余怒未消:

    “萧大人真的认为他就是卿二公子吗。在下怎么感觉完全不像?”

    不管是性格,还是语气。

    更何况是所有人亲眼看着他下葬,又怎么会四年后突然出现?

    “还有一个方法。”

    萧霁月说道:“当时我拿我一魂一魄换回的他,只要能听到他的心跳与我相同,便是卿玉案。”

    容兰迟疑了片刻,惊愕地说道:“就……只有这个方法?”

    传闻中贺迦楼性格刚烈,肯定不如卿玉案肯服软,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惹怒了他,贺迦楼甚至可能半夜冒出个“妙计”,叫那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传闻贺迦楼刚在幽州上任通判一职时。几个青楼常驻的纨绔子弟觉得他的模样姣好,便经常来找他的麻烦,有回竟然登上他的门来叫嚣。

    但贺迦楼不恼不怒,更没有像以往的人辞官愤愤而去,只是双门紧闭。

    第二日,城门口多了几个塞草的人.皮随风飘扬。

    许多人传闻那是卿玉案亲手所制,但没有人看到,自然也无法确定。

    从此幽州境内明确了许多旧规,没人再敢无端骚扰任何良家妇女。

    往日人们担惊受怕不敢夜出,生怕有人索命夺财,现在幽州夜里也灯火通明,人们随意逛起夜市,整个幽州繁华不少,百姓富足,赋税年年交齐。

    ……

    萧霁月认真地说:“那是最明确的方法了。”

    只要蓄意接近卿玉案,用国师教他方法测他的心跳,他就能确定卿玉案的真实身份。

    虽然听上去有些耸人听闻,但也许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想起那日城门摇曳人偶的情景,又想起卿玉案说的不要睡太死,容兰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下,分析道:

    “那可能比取千里外敌人的首级还难。”

    的确,还得循序渐进。萧霁月想。

    ……

    两天后,藩王府内。

    那位“辣手摧花”的美人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书房内的偏室内,齐管家握着狼毫笔,一笔一划书写着宴会请帖。

    卿玉案背着手,端详王府的请帖起来。

    红封烫金、小楷细写。看起来的宴会倒是比往年要隆重许多。

    但一眼望过去,拟邀名单上并没有卿玉案的名字。

    今年的请帖里依旧没有监军一位,众人皆知藩王较厌恶阉人,今年监军虽然不是司礼监的人,但王府也心照不宣地延续了这个传统。

    其实没有更好。

    正好遂了卿玉案的愿,免得那日他献上大礼时,不好轻易离开,更不好施展自己的用处。

    但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离开就很容易了。

    卿玉案柳眉微展:“齐管家,我帮忙写一些,写完大抵小世子也背完了,正好检验成果。”

    毕竟是王妃请来的人,齐管家自然是敬重许多,在王府在久了也知道看人眼色。

    齐管家还以为是王妃的授意,于是连连道是,万分感激地将空白的请帖递了过去。

    余下未送的名单里,卿玉案看到了漕运总督万欣荣,和那个在朝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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