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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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孩子被冻感冒。他听喻佑山说过,喻沉的心脏病很特殊,跟普通的先心病不一样,这才迟迟动不了手术。常年的病症造成喻沉抵抗力很差,尤其不能剧烈运动。普通的发烧感冒,一个月才能好。

    一宿过去。

    …

    清晨,李焕帮喻沉买了鸡丝香菇粥和鸡蛋,便匆匆赶去主堡照顾贺臻。

    喻沉很乖,虽然黏人却十分懂事地嘱咐李焕注意安全。临走前李焕请求隔壁休息的刘姨时不时盯着喻沉,琢磨着明天赶紧买个监控安装在屋子里,免得喻沉出事。

    吃完香喷喷的肉粥,喻沉撸起小袖子,颤颤巍巍端着用过的碗勺打算放到厨房的水池里。奈何他身高不够,只能搬来小板凳蹬着,勉强放进去。但他离水龙头太远,洗干净是不可能了。

    正当喻沉爬上沙发准备看电视时,透过明亮的窗户,他忽然在对面的树上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今天贺臻穿着一件白色马术服,也不知怎么爬上去的,半靠在粗壮的树杈前看书。

    喻沉抿了抿肉嘟嘟的唇,眼睛偷偷瞄向门锁,心里有个主意。

    十分钟后,房间门咔嚓打开。

    喻沉站在小板凳上,抿嘴一笑。脸上梨涡都漾着几分小自豪。

    一个小团子在安静空旷的走廊里“哒哒”走着,喻沉很着急,生怕贺臻过会儿就不在树上了。

    突然——

    距离喻沉五六米外的房间里突然蹿出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

    “你是谁家的孩子?”

    小男孩高高壮壮,右手还拿着鸡腿,比喻沉高上一头还要多。

    喻沉急忙刹住脚步,揣起小手怯怯地盯着小男孩:“泥嚎,我叫喻沉。”

    小男孩将喻沉从头到脚扫视着,半晌后目光落在那破破的棉布鞋上。

    他咂巴着嘴:“你的衣服好丑。”

    “才不丑。”喻沉嘟嘴反驳。他的小碎花棉袄是妈妈一针一线帮他缝的,特别暖和。虽然他是穿书者,但他妈妈把他从小婴儿辛苦拉扯大,是他最爱的妈妈。他不允许别人说他妈妈做的小棉袄不好看。

    “你的才丑。”

    喻沉奶凶奶凶地瞪着他,水灵灵的眼睛顿时蒙上一层委屈。

    担心贺臻离开,他不想与小男孩再争执,抬起小手拢了拢碎花小围巾,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一点点下台阶。

    小男孩盯着喻沉的背影,脸上满是不屑。听着房间里父母的唠叨声,他将鸡腿扔掉,跟着喻沉下楼。

    …

    虽然耽搁一会儿,但贺臻还没走。

    昨天喻沉与贺臻见了面,但距离太远,如此近的距离还是第一次。

    白色的儿童骑马服穿在贺臻身上丝毫不显突兀,贺臻脚踩黑色长靴,慢慢悠悠翘着,稚气的脸专注认真,看起来很惬意。

    阳光落在贺臻的侧脸,轮廓虽不如大人那么深邃,五官却立体精致。乍一看,和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样矜贵漂亮。

    喻沉站好,双手整理好小围巾。

    于是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在空荡的院子里响起:“小王子,你怎么在这里?”

    上回贺臻不让他喊哥哥,那他喊小王子总没有错吧。

    听到树下的动静,贺臻眉头一皱,立刻探身望去。

    果然,是昨天那个白白胖胖的小孩。

    除了小胖子,庄园里的所有小孩儿从来不跟他说话,见他都躲得远远地。

    “奇怪的称呼。”贺臻露出冷酷的表情,眼底却藏着几分纠结。

    一阵寒风微拂。

    喻沉将小手缩进袖口,互相揣起来,扬起小脑袋问:“那你多少岁。”

    贺臻微颦:“要你管!”

    喻沉没再说话,偷偷观察贺臻半天,做自我介绍:“泥嚎,我叫沉沉,四岁了。”

    豁牙的缘故,喻沉口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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