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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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想喝水。”

    姜烈渊顿时汗毛倒竖,脚步没站稳差点摔一跤,跌跌撞撞地跑出去给他打水。

    余粥一屁股坐在床上松口气,反正喊个“夫君”又不要钱。

    *

    喝过水,余粥觉得燥热的身体好多了,可是头还晕。

    他坐在床上,姜烈渊就站着。

    忽然姜烈渊道:“你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吗?”

    余粥放下水瓢身体一僵,新婚之夜要干什么他当然知道。

    虽然他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甚至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但好歹入乡随俗,也是人家姜烈渊救了他又娶他,在这个时代已经合法了。

    “真的要吗?”余粥不由得紧张,咬了咬残留着口脂的下唇。

    他今天身体不舒服,但在新婚之夜拒绝姜烈渊的话,万一他一生气把自己这样那样怎么办?他块头这么大自己也打不过他。

    余粥委屈,站起身缓缓脱下衣服,香肩似笼纱。

    姜烈渊一口水没把自己呛死。

    余粥眼圈更红了,到底要怎么样嘛,他对自己还不满意?

    “我咳咳咳…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夜深了要睡觉了咳咳咳!”

    姜烈渊把自己憋出内伤,古代的哥儿都这么开放吗?

    余粥声音颤抖视死如归道:“我知道,你轻一点对我,我怕疼。”

    “我说的睡觉是真的睡觉!两眼一闭的睡觉!”

    余粥迟疑,穿回衣服。

    姜烈渊本人要吐血的程度,但思考片刻,怕余粥觉得自己是嫌弃他,只好硬着头皮道:“那个事情…以后再做,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就算了吧。”

    余粥才明白过来是自己思想不纯洁。

    他又小声地道了句谢谢。

    初秋的夜里已经有了些凉意,硬邦邦的石床既没有被子也没有褥子,只覆盖着层灰色的软布。

    余粥躺下后很自觉地往里挪了挪,给姜烈渊让了半块儿位置。

    “不用,我睡地上就好。”姜烈渊两指一掐灭了烛光,朝角落里的干稻草走去。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姜烈渊已经合上双目,便也不再多说。

    一夜无梦。

    *

    第二天醒来时屋内已经没了姜烈渊的身影。

    清晨的阳光透过破烂的门窗,斑驳着些许光影洒在余粥的眉眼处。

    睡了一晚上的石床自然不舒服浑身酸痛,但好在身上不再发烫,四肢也跟松绑了似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我昨晚都说了什么啊……”

    回忆起那羞耻的话,余粥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恨不得穿越过去给自己两嘴巴子,太羞耻了。

    后悔间房门被敲响,余粥下床一看,原来是杨婶和她丈夫。

    “你们这地儿可真够远的,再走远点都要进森林里去了。”高瘦的中年男子瞅了瞅道。

    “小粥,”杨婶眼眶发青,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他昨晚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余粥微笑着请他们进屋:“那根针也没派上用场,还给您吧。”

    “不,你自己留着,万一以后需要呢。”杨婶忧心忡忡道。

    反观她丈夫,一进屋后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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