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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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从后面抱住他。

    宋景淮侧头,脸就贴住了纪临,下巴那里冒出一点点的青茬,纪临被扎得心痒痒。宋景淮察觉到纪临的躲闪,故意又贴上去蹭了蹭,问他:“有事?”

    纪临咯咯直笑,“你跟我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宋景淮被纪临拉着走进主卧,一直到放置床头柜的墙角。纪临把床头柜搬开,蹲到墙角前。

    他招招手,示意宋景淮也蹲下来。

    宋景淮一脸狐疑蹲到他身边,“家里有蚂蚁?”

    “不是......”纪临指着墙角的包角线,那块黑色的长条瓷砖,“你看呀。”

    宋景淮定睛去看,黑色的瓷砖有两个被刻上去简笔画,一个小人站着,手里拿着鞭子,另一个小人跪着,正在接受鞭打。

    纪临说:“拿鞭子的是我,跪着的是你,我画的像不像?”

    一点都不像!宋景淮揪住纪临后脖颈,凶巴巴道:“你刚刻的?”

    纪临躲闪着笑,“是我五年前刻的,你个大笨蛋,一直都没发现......”

    笑着笑着,纪临察觉气氛不对,定睛一看,宋景淮正看着他,目光幽深。

    半晌,宋景淮低声道:“……我是笨蛋。”

    他的的确确是个笨蛋,五年前没发现,五年后也没发现,纪临曾经趴在一个墙角,小心翼翼画下这样一副画面。

    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在墙角这种不显眼的位置画一幅简笔画?

    一定是情绪浓到溢出胸腔,才想借助外力去发泄。被刻上去的分明就不是画,是某一时刻无法言说的心情,那一份心情浓到心脏承接不住,就会转变为另一种方式固化下来。

    有人写在纸上,有人选择诉说。纪临选择刻在砖上,让那一刻的心情变成不朽。

    所以他忍不住想,纪临画简笔画的时候,是笑着的?还是恶作剧的?画面完成那一刻,纪临是想把画面藏起来?还是想被他亲自发现?

    幸好一切没有太迟。

    手掌从青年的后脖颈离开,拇指渐渐下滑到青年的颈动脉一侧,薄茧按住青色血管。

    胸腔重重震颤了一下,纪临知道,宋景淮要开始吻他。

    他被他挤在墙上,有火自脚底板燃烧,被烤得厉害,偏那唇是凉的,成了水深火热中唯一的冷源,于是他在火海中前行,靠近,再靠近。

    这个吻不像上一次那样霸道,而是春风化雨般温柔,从表及里,侵蚀他每一寸肌肤。

    宋景淮把手伸进他的衣摆,嘴唇下移去咬他锁骨上的痣。接触过的皮肤如火炙烤,纪临几乎站不住脚,两手无力地抓住对方结实的小臂。

    “宋景淮...我裤兜里有...前几天逛超市我...”纪临说得极小声,如蚊虫讷讷,被咬噬过的双唇呈现饱满的血红色。

    男人动作一顿,继而手背青筋暴起,好像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蠢蠢欲动似要喷薄而出。

    山洪过境,却也只是在他唇角亲了亲,头埋进他的脖子里,语气是不曾有过的认真,“纪临,这一回,我们慢慢来。”

    这一回,我们慢慢来。

    纪临这才记起,五年前他们的恋情,开始得有多长仓促。

    那时宋景淮连本带利还了他22万,他以为宋景淮要跟他绝交,借着喝醉酒的由头把人叫来酒店,□□站在宋景淮面前。

    他以身为饵,留住宋景淮这个人,继续做他的跟班。

    那时他有多虚荣,以为留住身体就留住了心。

    事实证明他是错的,他们开始时有多仓促,结束时就有多荒唐。

    什么程度才叫慢?是秋去春来等一朵花开,还是冬雪化雨等一树蝉鸣?

    纪临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的宋景淮把他当成情窦初开的小男孩,用最大的耐心轻吮他的唇瓣,生怕把他弄疼。

    时间回溯,终于在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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