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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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么做。

    为什么得寸进尺,一再挑衅。

    殷姚想解释,说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只是想不起来了,他不会那么做的,因为是你重视的东西。

    殷姚的话前后矛盾,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政迟知道他一贯是会装的,明明心里恨死了越遥,为了讨好,也能贱到主动去打理那些花。

    “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喝多了,好晕,求求你你放开我好不好,今天不要,我难受。”

    胃里痛,头也痛,天旋地转,混在自己的眼泪里,快要淹死一般。

    “我不是他,我分不清你到底喊的是谁。”殷姚头疼欲裂,难受的想死。他涕泪横流,不管不顾地咒骂,“你实在思念就去烧纸钱!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政迟不以为然,只当他是喝醉了,把乱挣的殷姚按在床上,贪恋地摸着他的脸,说出那些残忍至极的话。

    “有你在我还烧什么纸钱。”

    殷姚的体温本来就低,听见这句,身体凉得像块冰。

    “殷姚。”他掐着殷姚的脖子,遮盖住那颗碍眼的红痣,表情冷漠至极,“不觉得这都是你自找的吗。”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

    这种生气了,亲热用作惩罚的时候。

    政迟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喊得是他的名字。

    殷姚浑身颤抖,从里到外被烧得滚烫。

    “后悔了?”政迟伏在他身上粗喘,撕咬颈部的皮肉,口齿不清地说,“后悔了也来不及。”

    “你担心我疯?不用。殷姚,我分得清。”

    无论殷姚如何哭叫,如何崩溃地怒骂,政迟都不在意,他用最清晰的语调,凑在殷姚的耳边,一字一句,逼他听自己说的话。

    “担心什么?”

    “你不是他,也不可能成为他。”

    “怎么这么委屈?”政迟觉得有趣,嘲弄地笑了笑。“你想的很对,你确实没他的那几盆花重要。”

    “下次不要再这么闹。听话,你要的不就是这个。”他吻了吻殷姚红透的双眼,用手覆盖住绝望的眼神,重新逼近他的身体,满足地听见殷姚因疼痛而细细尖叫。

    ……

    “政迟,政迟……”

    殷姚浑身都在发抖,狼狈地求饶。

    “我错了,好疼,好疼啊……求你,我知道、嗯……我知道错了……”

    别说了。

    求求你别再说了。

    也许是殷姚抖得实在太厉害,浑身都滚烫,政迟还是心软,怜惜地以吻做安抚,怀里的人吓坏了,挨过严厉的教训,在主人终于重新伸出手的时候,不安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政迟吻着他的唇,轻轻咬他的舌尖,是个甜腻而温存的吻。

    殷姚不再流泪,乖巧地张开嘴,伸出手地抱着政迟的脖子。姿态下贱又卑微。

    呼吸撕扯在一起,对殷姚来说,这个漫长的吻像疼痛过后的爱抚,让他本能地依恋,继续沉沦。

    政迟的体温很烫。

    因为从小就怕冷,所以很容易能被烫热的东西暖化。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了瘾,

    “我错了……”殷姚喝醉了,哭得脱了水,大脑在酒精和缺氧的双重刺激下逐渐昏沉。

    他又忘了。

    忘了自己是为了什么哭成这个样子,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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