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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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的,我可以保护你。”

    政迟说,“不用。”

    越遥无奈,“这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而且我用枪比你要熟练,没有必要将我藏在这里,我可以帮你。”

    “不用。”

    越遥也知道他的性格,于是不和他继续犟下去,仔细擦干了政迟的头发,叹了口气,“伤在哪。”

    越遥知道他外套上是怎么回事,是子弹擦身而过灼出的两道痕迹,可见当时险情危机到哪种地步,他身上一定还有别的伤口。

    政迟半晌才脱了衣服,越遥看见他肩膀处晕出的伤口,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子弹。

    却也没松多久,越遥讶异道,“你顶着这一身过的海关?”

    虽然没有枪伤,但他腹肌与肩胛处,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全是冷器或捅或砍或划出的血痕,上了止血的药粉,但可能是时间仓促,也有没顾及到的地方,红肿处隐隐有溃烂的趋势。

    虽然动作很轻,但大面积伤口触碰到乙醇还是过于刺激,政迟皱着眉,答道,“没有,从香港坐直升机回来的。也就半小时。”

    事出突然,陈韩峰三更半夜喊醒了老战友,打电话要的权限和线,因为对冲,还滞停了两台客机,这面子总署必然会卖的,最近的事儿大家心知肚明,直接落在公司楼顶,包扎的也仓促。

    “……政驭是要你的命。”

    政迟不置可否。

    越遥低头专心地给他上药,问,“他怎么知道你在香港。”

    半天没听见回话,越遥漫不经心地抬头,正对上政迟深望着自己的眼。顿了顿,又将自己的神情放柔和些,“怎么,很疼吗。抱歉,我再轻一些……”

    越遥扔掉了一块不能用的棉球,用夹子换了块新的,沾了沾酒精,突然听见政迟说。

    “不是我大哥。”政迟说,“是白燮临。”

    也不知是没有捏紧,越遥的手一松,棉球和夹子一起掉进酒精瓶。

    偌大的室内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除了窗外的雨,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墙上电影似乎演到了激烈的冲突画面。

    撕扯时一闪而过女主角被人扯烂的丝袜,还有皮肤被抓挠淌下的血珠,妇女们疯癫地对她痛斥羞辱。

    “……这个不能用了。”

    越遥扔掉那瓶酒精,叫帮佣取了新的来。

    政迟还是凝视着他,目光深沉,表情却平淡,他没有越遥的反应做出回应,只说,“今天确实很危险。”

    他低头扫视自己一身伤痕,自嘲道,“要不是带的人多,大概会死在他手里。”

    “……”

    政迟盯他的眼神很紧,语气却自然,“你了解白燮临,他下狠手和你有的一比,干脆利落。每一枪,都冲着我死穴和命门。”

    越遥却摇摇头,面色如常,“我不了解他。只是没想到政驭连他都会找上。”

    他清理伤口的手法不如刚刚平稳利落,一个失手,吸饱酒精的棉球重重按在裂开的伤口处。

    再夹起来的时候,半凝的黏血与皮肉勾住了棉丝,越遥连忙换镊子清理。

    想必是很疼的。

    可政迟却没有再喊痛。

    从头至尾,他一直在看着越遥。

    从直顺的黑发,看到他低头清创时半垂的眼睫,那双冷情却动人的眼睛,还有他漂亮的脸。

    眉眼是凌厉的,鼻梁的弧线却精巧圆润,皮肤苍白而薄嫩,脖子上血管是青蓝色的。

    很美,美得让政迟伸出手,抬起越遥的脸,抑制不住地想要吻他。

    越遥没躲,他闭上眼,轻轻软触几下后,便任由政迟将他唇舌撕烂一般的席卷纠葛。

    背后墙上播放的电影已致尾声,女主等到了战场归来的丈夫,扶着坡脚的男人,一步一步,逆着围观的人群与闲言碎语,消失在远路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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