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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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完那边的消息,他乐道,“怎么,不诉他现下收的紧举步艰难,哭赖着让我别为难了?”

    本就习惯于这位的阴晴不定,见如今有心思玩笑,他也陪道,“也能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嚒。要说他儿子模样也就那样,好好的二代不做非得跑去南韩唱唱跳跳的,一天到晚不给父母省心。”

    “真当他没钱嚒。他那身份尴尬,想往上爬袖子就得紧,不管那真紧还是假紧。”政迟笑着叹口气,“捧出去快十位数,他也是敢开这个口。”

    陈韩峰附和,“再往大了他也不敢说啊。”

    政迟再不多闲话,问陈韩峰东西拦下了没有。

    “贪归贪,拿钱办事他还挺利落。姓白的够阴险,走得是缅北的互市口,当初未申报的药剂就是这么进来的。”陈韩峰冷笑,呸一口,“要不是发现药槽深浅不对,就这么鱼目混珠下去,法院扛不住压力爆出去,当真百口莫辩,这锅政药是背定了。”

    “做得这么安静,说明深层还是有政驭的人。能引出来干净处理掉。”

    这个自然,陈韩峰应承下来,顿了顿,又试探道,“那越遥……”

    现在基本已经能确认,越遥还活着。

    ……

    其实,也不用确认。

    越遥一直活着。

    当初的事儿陈韩峰知道,也知道的比别人多些,他很清楚政迟为什么是这一番不咸不淡的态度,他只是不清楚政迟接下来该怎么做决定。

    当时情况惊险,以命换命,而如今则不同。

    如今白燮临把越遥放出来,就差没怼到人脸上挑衅,想也是已经疗好了伤,在明在暗,都虎视眈眈蓄势待发,不知什么时候就凶猛地扑上来,冲着命门死咬一口。

    政迟说,“不用查了,不是意外。”

    陈韩峰看到那截图不是意外,在布满摄像机的晚宴,顶着那样的一张脸出现。

    既然明确是本人不是巧合,那更没有追究下去的必要。

    陈韩峰了然说是,几番交谈过后,突然想起一件正事儿,一拍脑袋,“对了,有人要约您的面。”

    殷姚的手账政迟已经看到最后一页,内容除了几个构图的脑洞,再就是一些平日干了什么事儿的记录。

    手账的后半部分基本都是在写日记。

    却很少记录心情。

    殷姚只是像做笔录一样写下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除了贫瘠到可怜的人际交往,再就是他画画接稿的死线和对面的要求。

    政迟合上本子,听见陈韩峰在那头语气有些尴尬,问,“怎么。”

    “就是,是殷总,联系了我这边,说……嗯,说有时间约您见一面。”

    陈韩峰虽然只是个传话的,但也觉得微妙,老实道,“就是殷姚的母亲,那位,殷时嬿。说……她知道政药最近出了不少麻烦事儿,要是您近期有时间,就出来喝杯茶什么的,我听那意思,像是说有些边边角角的要清理,她指不定能帮上您。就看您……有没有空。”

    **

    天气越来越热,殷姚醒来的时候,政迟还睡得沉。

    他的双臂还紧锁着身体,殷姚挣了挣,从沉甸甸的胳膊下钻出来。伸出手抚测政迟额头的温度,见已经不再发烫,就松了口气。

    很少有他醒了而政迟还在睡的情况,殷姚不清楚是政药到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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