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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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孤行的成分在。

    殷姚是被惊醒的,此前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醉态的男人也会出现这样的一面,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也难以接受。

    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政迟那么感性的模样,可以算的上缠人,带着酒气抱他的腰无论如何都不松手。那时候殷姚身上有些东西还没有被消耗干净,所以比起难过更多的是惊讶——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被这个男人需要过,也意外他居然会那么执着一个问题。

    “你爱我吗。”

    他问了很多遍,殷姚无措地任由他抱着,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却说不出来。

    因为知道政迟不是在问他。

    “你爱我吗?越遥,你爱我吗。”

    像这样,急迫地索求着答案。

    从未示过弱态的人也会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话,带来的震撼可想而知,殷姚心脏酸涩,他第一次,也和以后无数次那样,伸出手抱住了政迟的脖子,抚摸他的背,用自己也难以置信的陋态回应,“嗯,我爱你。”

    急躁被口述应承的深爱所安抚,却也不是谁都可以,因此殷姚学着越遥那副淡然又温情的语调,在一遍遍讯问中一遍遍回应,甚至主动将身体送上去,喝醉的政迟惘然,清醒的自己也惘然。

    “你爱我?”

    “嗯。”殷姚垂下眼,又抬起来,扯着嘴角,自我凌迟一般地说,“我爱你。”

    得到清晰回应的他满足地低笑着,那是殷姚在政迟那里得到的第一个失序又疯癫的吻,颤乱中他不由得心灰意冷地想。

    他真的这么爱越遥吗。

    在热恋的时候,这个人挺身而出,为他而死,是一段悲剧结尾的爱情,越遥是个魅力魄力兼具的人,深情而内敛,行动比言语多,所以爱不显廉价。

    其余二人在事业上的扶持也听过一些,似乎越遥帮他度过了一段难捱的低谷期,因此他们是日久生情,感情的底蕴也不是一个量级……只知道这么多了。

    但偶尔,殷姚也会感到疑惑。

    如果真是这般情比金坚,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政迟在喝醉之后,要一遍遍的去问这种问题。

    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你别走。

    ……别走?他央求谁别走,越遥吗,越遥能去哪儿呢……为他而死的爱人,连生命都那样轰轰烈烈地付诸了,抓不住的只是肉体,他需要的也只是一具肉体,拿来寄托再也体会不到的旖旎。

    像是在确认什么未知的谜题,在殷姚张张嘴就能轻易给出廉价而肯定的回答之后,政迟就像是一个快要饿死的人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美食,情热时的吻粗暴又滚烫,报复一般弄得他很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他不是自己爱人,总会故意说些残忍的话来,殷姚神志不清的时候更想不明白,他抖按照政迟说的做了,回应了他的“问题”,用语言,用温度,用身体。

    为什么还是这样。

    越遥泡的茶很好喝,所以他也学过。

    但他这辈子也没伺候过人,更不爱喝茶,他不喜欢带苦味的东西,包括咖啡,但也会笨拙地去学,最终的后果和栽花差不多,政迟让他省省力气,再不忘挖苦他和越遥本质的不同。

    很奇怪不是吗,殷姚都觉得自己圣母病犯的太频繁,有时候难以理解他的行为,要真的想让自己代替越遥存在,那这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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