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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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对我来说,狗确实比政驭重要。”

    这话说得正气十足,政成凌怒极反笑,手边的教鞭几次拿起又放下,“那要这么说,比你老子还重要?哪天又拗了你这畜生的意,你也跳起来捅我一刀?捅你妈一刀,捅你爷爷一刀?!”

    这话责得极重了,本以为他该服软,结果半天过去,只等来一句轻飘飘的:“说不准。”

    “……真是条疯狗。”

    细听语气中的情绪,竟觉得父亲这句评价不褒也不贬,再由不得深想,那鞭子又挥起来,这次没收着力道,是下足了劲儿的。

    再严厉的体罚也要不了政迟的命,最后不过是他被打晕过去。饿了几天血糖比较低,然后半晚上发烧又送了医院,一睁眼发现和政驭一个病房,兄弟二人隔着置物柜对望,一个既仇且畏,一个看不出心思,叫人悚然。

    那之后不知是怎么传的,有人送了窝小狗来给刚出院的二少爷喂着玩儿。

    到这一步养不养也不是家里长辈能说了算的。

    这毫不留情的一刀捅下去,于结果而言政迟十分满意,至少政驭听话起来了,至少他再想干什么,家里说一不二的氛围改变了些许。

    但这一窝狗政迟没收,说到底,他对养狗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兴趣。

    他意外发现那窝幼犬的时候,有几只已经是濒死状态了,它们太过幼小,没有母亲庇护照料,饥饿状态下无力地蜷缩在角落,七零八落地像是被遗弃的脏面包。

    伸出手去触碰,会发现它畏惧地发着抖,想躲避却没有力气,黑豆子一般的眼睛盯着他,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瑶瑶晃晃地爬起来,跌撞蹒跚地凑过来。

    原本以为它想咬自己,但是没有。

    虚弱到极限的小家伙只是有气无力地蹭了蹭他,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就温顺地蜷避在他脚边,闭上了眼。

    那湿热绵滑的触感,不知何故的信任,脆弱幼小的、无需怎么用力就能扼杀在手中的柔软。

    殷姚的皮肤白腻,握在手中吻在唇下都令人舒适不已。

    颤抖着欲拒还迎时,他连骨骼都是软的。绵膨一团在掌心,捧起来像一把兑了牛乳的粥。

    “政迟……你放开我,好不好。”

    殷姚的脚踝被他握在手里,倒并不疼,腿心的肉反倒被他蹭得腰窝一阵酥软,叫人难堪。他没见过这副模样的政迟,逼问下只慌乱地一一答应着,又一遍一遍地安抚,最终弯下腰,手轻轻搭在政迟的手背,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我真的哪都不去。”

    政迟默不作声地安静看着他,说不上对他的回应满意还是不满意,那双眼像泥潭似的乌餍,一如既往捉摸不透,看得他发憷。

    但渐渐地,又从那双沉目中察觉出一些别的东西。

    甚至于是一些执念。在他清醒的时候,没有把自己当做越遥的时候。

    此时此刻,政迟喊得是他的名字。

    心里的慌乱像海水退潮一般,缓缓地淡了下去。

    “那你爱我吗。”殷姚突然问。

    第25章 樱桃

    政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他松开了殷姚的脚踝,却并没有放开他的身体。

    炽热的手寸寸抚摸,从纤细的小腿到大腿。殷姚穿得睡衣很宽松,是他平日穿惯的旧睡衣,带有殷姚暖热的味道。

    从前体温清凉时并不明显,但是他今天皮肤明显要比过去暖手很多,不知道平时用的什么沐浴露,那股带着软烂水果肉味的甜香绕上鼻梁,熏出起伏勾人的气息。

    从第一次贴身接触的时候他就问闻到了殷姚身上的甜味﹣﹣在游轮上的时候,殷姚喝醉了,懵呼呼地窝在他怀里,像只猫儿似的扭过头来问他。

    "政迟……嗯…."

    包含情欲的爱抚意图太过明显,殷姚体温又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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