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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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地步,从包间一路上折腾到房间,体力被消耗的干干净净。

    起初是抗拒的,陈韩峰惋惜又复杂的眼神让他尴尬,付矜垣玩味直白的目光让他羞耻,酒桌上直白的调笑令他无地自容。

    殷姚的拒绝比暮死的蜂鸣还要微弱,政迟也并没有和他胶着多久,就在电梯里他哭着说要回家的时候,政迟就把他按在玻璃上恶狠狠地咬他。

    耳朵,嘴唇,脖子,手腕。

    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快肉,被这疯了一样的人噬来,于齿间细细地撕磨嚼碎,嚼烂了再吞下去。

    "不要……咬我了……!呜……"后颈处的软肉被他衔在嘴里,吐息溃热,像烧透他的河火。

    因为是他的气息,是喜欢的人的气息。

    "为什么逃。"政迟手握着殷姚细瘦的腰,将他牢牢地扣在掌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欣然适应了殷姚愈发清瘦的身体,自有那轻盈的趣味,配合着无与伦比的乖顺,愈发像他藏品柜中精美的瓷偶,深得他心意。

    他这也漂亮,那也漂亮。

    鲜活时是美的,虚弱时也令人惊叹。终有一天,他因为自己完全碎掉,心和身体一样残破衰败,他的美丽也不会因此削弱消失。

    不会消失,不会离开他,死去后也是被锋钉镇于匣中的标本。

    是他的。

    是他的,是他的没错。

    政迟啃噬他的力道变轻了,就那么诡异地变成舔吻,力道温柔得令人战栗,他吮去皮肤上的血珠,凹陷的齿痕红艳无比,淤血堆积在薄薄的皮肤下面,几天后就会青紫斑驳。

    "姚姚……"

    般姚心脏就紧缩,想捂住耳朵,不想听见。自从那天开了头,政迟在做爱的时候总是这么叫他。

    舌黏着上颚,又是只是轻飘飘的气音,像是叹出的两个字。

    靡醉时边吻边唤他,或是深插在滑软吸紧的深处,每叫一声,殷姚就无法抑制地缩紧,绞得他笑骂自己是妖精,又被狠重的楔进深处,撑得小腹隆起,耻人的快感让他除了哭着求饶和叫床再说不出一句话。

    殷姚摇头不去看他,脸埋在被自己就算是呼吸不畅也不愿意转过来,带着鼻音

    闷地央求道,"不要叫了……"

    在叫谁啊。

    不要叫了。

    什么姚姚啊....

    政迟没用多少力气就将殷姚翻了过来,见人还是闭着眼不愿意去看他,就去啄吻殷姚哭红了的眼皮和鼻尖,他吻的虔诚又痴迷,恶劣且卑鄙,用几乎是用爱抚的力道剥去殷姚的衬衣,俯视时的眼神比泥潭还要脏污混沌。

    多漂亮。

    殷姚像一团柔软的脂肉,水津津地盛在被褥中,半化不化地轻喘,哭腔黏腻,被把玩到迷乱。

    许是也有摄入酒精的缘故,乳尖锁骨肚脐都是鲜粉的,他看起来愈发像食物。

    在耳廓边粗重的喘息让殷姚重重地打了个激灵,揪紧身下的被子,双腿在不经意间悄悄绞紧,换来他带有浓厚兴味的闷笑。

    殷姚拦着他分开双腿的手,"我不想要……"

    "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搅扰我的兴致。"政迟的指腹并不算温柔地剐蹭殷姚半翘的阴茎,没怎么使用过的嫩色也布有细弱的血管,和它的主人一起被控制,每一次不轻不重的揉挤都让殷姚骤颤,嘲笑道,"不是想让我别为难人吗,顺着我心意不是更有求人的态度?"

    殷姚闻之一震,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眼睛更红,嗓音嘶哑,久久,才轻声问他,"你把我当什么呢……"

    这副半碎不碎被伤透了心的样子,亦是他喜欢的。

    政迟抚摸着殷姚的脸颊,语气可谓纵溺,像恋人温存时的爱哄,他低笑一声,"男娼,婊子,或是,或都不是。无论你怎么想都可以。姚姚,你觉得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似乎一切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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