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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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甜,蓦地吐出口血。

    “你敢打我?”他不敢置信。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人敢打他!

    盛酽一甩衣袍,面色含霜:“我不仅能打你,还能将你赶出这书院!”

    “让你们挥剑不过锻炼体魄,如果身体不适自然可以酌情减免。但你,看见同门弟子受伤,第一反应不是帮忙,而是嫉妒他可以减少训练?呵。”

    盛酽缓缓走过去,月白色衣袍在风中摇曳,他居高临下看着贺钰,目光毫无感情,如同看死物一般:

    “修仙修的是己道,你不好好关注自身修行,同门挥了多少剑你却数得清清楚楚,还要我给你内心平衡、让你甘心,你配吗?

    不过是心胸狭窄,自私自利之辈,在我面前说什么天资。你若不是因为家中权势,又哪里能站上我太一宗的位置?按你的说法,那是不是、也要把你赶出去呢?”

    “还有你们”,盛酽目光一转,其他弟子赶紧将头埋下,生怕与他对上视线。

    “既然要求平等,那今日索性别练了,退堂吧。”

    砸下这句话,盛酽一甩袖袍,将一干弟子扔在身后,走向了盛星河。

    而盛星河正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给他爹摇旗呐喊。

    他爹真是太帅了!

    尤其是为他出头训斥贺钰那段,简直形象无比伟岸!

    盛星河心里涌出暖意,这就是有爹罩着的感觉。

    真好。

    原本还怒气未消的盛酽一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神,眼角眉梢肉眼可见地软和下来。

    好乖。

    这么乖的小孩,当然不能被人欺负!

    他上前,扶着盛星河,向不远处的书院走去。

    身后,虽然盛酽说不用训练,但没一个弟子离开,相反,他们纷纷举起剑来,更加卖力地挥舞,一个个面红耳赤。

    仙君说得对,修仙本就是修自己的道,旁人练习多少,什么时候休息,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他们魔怔了。

    当然,除了贺钰。

    他捂着胸,愤愤不平地爬起,阴鸷凶狠的目光瞪了盛酽一眼,随后大步流星地离开。

    盛酽微微转头,看了他离去的背影,目光中闪过轻蔑,很快,注意力又落在小孩身上。

    书院无人,日光从旁侧支起的木窗中洒落,映得满室明亮。

    盛酽扶小孩在座位上坐下,立在他桌前,恰好落在一束光中,衬得他睫羽纤毫毕现,侧脸通透如玉。

    此刻,美人却眉心微蹙,有些小心地问道:“你这病,要多久才能调理好?”

    盛酽每次看见小孩吐血,都无比揪心,深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碰见了庸医,“调理方子是什么,能否给师兄看看?”

    盛星河哪有什么药方,只能硬着头皮胡诌:“是我爹给我配的药,我也不太清楚。”

    盛酽听了,有些不满:“药方怎么也不给你,万一出了意外,连吃的什么药都不知道。况且你身体弱,你爹竟放心让你一人拜入宗门?委实心大了些。”

    “才没有”,盛星河当即反驳,他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在满室阳光中显得格外清透,定定看着盛酽,语气坚定,“我爹最好了,他为我牺牲许多。”

    盛酽看着他眼底如有实质的孺慕之情,不知怎么,忽然有些吃味。

    呵,这小孩的爹要是真负责,怎么还能让他生着病就一个人来太一宗,要没有他护着,岂不是要被贺钰之流给欺负?

    偏偏这小孩,竟然还这么死心眼,巴巴护着他爹,深怕自己说一句。

    盛酽有些气闷,但看着小孩仍旧面无血色的脸,不好争论。

    他一向我行我素惯了,这么多年来,小孩还是第一个让他憋闷的人,只能说一物降一物。

    盛酽心中叹气,转移话题:“不说这个。倒是你和江师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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