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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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半就能转送到医院。如果你愿意,我们不浪费一分一秒,最迟四点四十五就能开始手术。”

    祝灯扬眉:“那如果我不愿意呢?”

    “如果不愿意,那就相当于白白浪费了岑连深的命。”

    杨玉站起身,不欲多留片刻,抬脚便走。

    走到门边却还是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祝灯,运送来的人体器官也有自己的手术保鲜期。我希望你……好好斟酌。”

    祝灯弯了弯眉眼:“你放心,杨主任。”

    “我不放心。”

    杨玉深深吸了口气,他拉开病房门,“祝灯,认识这么久,到今天我才发现,其实我并不了解你——但我突然知道,为什么岑连深会那么迷恋你。”

    祝灯乖巧的坐在床上:“为什么?”

    杨玉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谢今:“你不妨问问他。”

    祝灯就顺着杨玉的视线瞧过去。

    谢今将身上带着寒意的大衣脱下来,挂在距离祝灯最远的衣架上,语气平和,透着种疏离的冷漠:“杨主任谬赞。”

    “不敢说是谬赞,只不过有一句话想送给你。”

    杨玉对上谢今的视线,“谢今,你还年轻,在以后长长久久的岁月里,祝你充分领悟这句话的意思——活人永远赢不了死人。”

    谢今沉而冷的目光落在杨玉身上,半晌后颔首:“是么?感谢指导。”

    病房门开了又合,带进一股走廊里的凉意。

    祝灯断断续续咳了几声。

    等咳嗽声慢慢停下来的时候,谢今将一杯温水递了过来,又伸手为祝灯掩了掩被角:“加了你喜欢的椴蜜,试一试。”

    祝灯懒得端杯子,就着谢今的手喝了两口,眉梢一扬:“玫瑰不给我吗?”

    谢今俯身吻去了祝灯唇边的水痕:“买给你看的,没有去花粉,不能碰。”

    心源性疾病的人要时时刻刻小心呼吸性猝死,随着病程深入,自然也要一并提防花粉类感染。

    祝灯长长的“哦”了一声,接着叹气:“感情淡了,以前都是去花粉的,现在这么敷衍,你是不是想谋害于我。”

    “来的太急了,下次买其他的。”

    谢今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将祝灯揽进怀里,“今天感觉还好吗?”

    祝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平平常常吧,说不定哪天就收不到你下次的花了。”

    谢今皱了眉:“祝灯。”

    “放轻松点。”

    祝灯嬉笑一声,挑起谢今的下颌跟他接了个绵长的吻,然后道,“谢今哥哥,我发现你最近很奇怪。”

    谢今:“嗯?”

    祝灯道:“以前你好像很喜欢问我喜不喜欢爱不爱是不是把你当做岑连深的代替品,还说我又浪又恶劣,现在你变得好高冷啊,这些都不问了。”

    谢今很轻的咬了祝灯的唇:“有意义吗?你最终在我身边。”

    祝灯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游移,像是想了什么,又像只是开了个小差。

    他趴在谢今左肩上沉默了片刻,突然轻轻笑了一下:“还是你以前明辨是非,谢今,我可真是一个怕寂寞的坏人。”

    谢今揽在祝灯腰上的手圈紧,男人幽深的眉眼沉下来,连续不断的吻从祝灯的耳尖一路辗转,直到怀中的人连脖颈都红了一片。

    然后谢今开口:“我知道。”

    我知道他恶劣、放肆、花心、最怕寂寞,也知道他从没有真正的爱我。

    可是他张狂、耀眼、明艳、漂亮,像一颗盛开在崖边的剧毒罂粟,在每一分每一秒引人深陷,将人一步步拉入深渊。

    谢今吻了吻祝灯的发顶:“没关系,我爱你。”

    怀中的人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清浅的呼吸声从耳畔传来,入眼是祝灯安静乖顺的睡颜。

    谢今伸手,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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