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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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广明,“若五皇子落进水匪手中,会如何行事?”

    宋广明:“我既看了书,可仿照此人行为。先用自身能为之事,与匪头交好,再缓缓图之。若有机会,就快速逃离。君子不立危墙、不行陌路、不入深水、不坐垂堂。”

    耶瀚行笑着问:“哎呀,我们五皇子能为匪营做什么呢?送赎金?”

    宋广明:……

    宋广明沉默了。

    耶瀚行又问:“匪徒又为何要与你交好呢?见你胆怯,刀架在你脖子上,你自会事事从之。那等杀神,岂会如太傅一般惯着你?”

    宋广明倔强地反问:“那太傅落入匪徒窝,会怎么做?”

    “太傅不会落入匪徒手中。”宋曲生不接受宋广明的假设,“君子不涉险境,太傅是真君子。”

    宋广明:“只是打个比方,我想多听多学还不成吗?老六你闭嘴!”

    耶瀚行:“好了,别吵。若真落入那等情形,应当先学这人想办法了解那匪营,见机行事,见人行事。尔等身份贵重,更易招惹杀身、凌/辱之祸,切勿轻易泄露。”

    “若还算平安,那就暂且蛰伏,莫惹是非。若是进了杀神窝,探其所好,保命第一,效仿书中这人也未不可。如若各种办法皆无用,危急性命之时,也可用身份利诱。”

    话罢,话本在宋广明头上轻轻一敲。

    “看书仔细些,带着头脑看。这书当地景物,都是南地风貌,可见写书人定是南人,而非胡编。再有江湖河上天气之象,书中描绘又是否为真……”

    耶瀚行数出许多细节,让宋广明举着手里的话本不敢放下来。

    宋曲生目光崇敬:“太傅记性真好。”

    宋宴清问道:“太傅是否过目不忘?”

    “那倒没有。”耶瀚行摇头,“也得认真看个三五遍,方才能久记。不过我看书极快,幼时我父亲怕我囫囵吞枣,浪费了书,就要我如此看书。长大些,方才发现受用无穷。”

    “只是这法子学得慢,又易遗忘,从爱好入手最佳,正适宜五皇子。”

    换成宋宴清三人的书单,让他们将一本书完全琢磨通透,再看下一本,一本史书足够他们看上一年半载、更甚可能是三年五载。这是书册不同的缘故。

    训完宋广明,耶瀚行手抚长须:“如今正是秋时,待到冬日,吾能带两位文武双全的弟子出宫去看围猎,不知有人欲同往乎?”

    “冬日围猎?!太傅,我欲同去、我欲同去!”宋广明跳了起来。

    出宫的美事,还能出去打猎,哪个不想去。

    往年的出宫活动,基本上也轮不到他们四个小的。

    算起来,也只有四、五皇子出宫过两次。剩下两个可怜巴巴的,一次都不曾出过宫门。

    “太傅也只能带两人,故而你们得多多努努力了。”

    耶瀚行抛下香喷喷的诱饵,潇洒离去,他还有另一处要去授课,一整个上午都没空。

    留下四兄弟大眼瞪小眼。

    宋怀信环视一圈,肯定道:“都想去。”

    宋曲生看了看自己孔武有力的胳膊:“你们都打不过我。”

    宋广明心想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实在是比不过这两个。

    他看向宋宴清:“老七,你说怎么办?”

    宋宴清看着企图抱团的学渣:“我有办法,但不告诉五哥。”

    谁叫你半夜卷我。

    除非——

    “好七弟,我请你吃席!这一月的我包了。”宋广明知道自己的长处。

    午膳时分,两个学渣凑到了一处。

    宋广明殷勤地问:“老七,你说我们怎么搞?”

    “太傅自然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他既公开说了,必然也会看我们围猎前的长进。若是进步大,未必没有可能,离着冬日围猎还有些时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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