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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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示意宋曲生别劝他,自己开口。

    “我听闻今上心有大善,又素知小哀。你这老东西,今日自己死了无妨,别害得学生们心中愧疚难当。”

    “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意什么?在意你们文人那点名声,但最是糟蹋名声的,也是你们文人自己。”

    “你还在意檄文会破坏虎威将军继位的正统性,却不想想他更在意什么?你如此固执,害死我等,方才是那最伤人的举动。”

    宋曲生听得连连点头,加大劝说力道:“是啊,太傅何必执意。倘若是真正有文人风骨的,怎会不理解太傅此时的无奈;那些不能理解的,你又何必在意。”

    “我听闻大哥出事,想必那才是七弟举兵的原由,七弟是重情、重人之人。”

    耶瀚行遭了骂,心中迷障也随之破去,他羞惭道:“是我愚昧。”

    师娘方才哼了声,手指在桌面上写下几个字,告诉这一根心思的笨人——檄文也未必真要如那些乱党的意。

    以耶瀚行在文字上的造诣,大可玩些花招。

    此时才点破,不过是她想着如此一来二去,既拖延了时间,又能让那些人更加相信,不会太过仔细勘察,方才放着丈夫上头去钻牛角尖。

    耶瀚行琢磨起来檄文的事,只偶尔忍不住感慨:“这权势之争,到底是逃不过。”

    他都躲到了老家,谁知在老家那等小地方也不安宁,还被人“绑”了来,牵累妻子族中。

    宋曲生听了道:“太傅,这是江山为局的大场面,何处不是在局中。”

    乱党再次施压,终于“逼迫”得前太傅耶瀚行哭着同意写檄文,也为乱糟糟的诸事有件顺利的而开心。

    “所为名正而言顺,有出自帝师之手的讨伐檄文,我们便可得天下侧目。”

    “紧急之时,耶瀚行文笔也不过如此,并不惊艳……”

    “我看是违心的缘故,不愿出力,不过已文辞甚美,足堪用矣。”

    “还是多扩散些假好人的言传,领兵者,多是狠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出着主意。

    他们中,有为家族赴死的送死被弃之辈,也有那等看不清形势的愚笨之人,更有被谢家等主谋之士强行绑上、骗进队伍的……

    什么先皇阴谋、现太后掌权清算、宋宴清报复心,反正各种言论能用便用、胡编也行。

    能抓到耶瀚行,随后再惊喜地附送一个宋曲生,更是证明天不绝他们。

    但等到宋宴清率兵打来,他们这份希冀就如薄冰破碎、又如飞雪消融。

    为什么他们乱军里面,混了那么轻易反投海定军的!再一听今帝虎威之号,竟是反刀相向。

    宋宴清也稀奇,一了解,才知晓原来民间还有许多人不知今帝已非昔日之帝。

    宋宴清也不与降兵计较,一口气、势如破竹地清扫了这支新乱军。

    段海率人追击,一路追到海上,打下许多条大船,险些被满船的财宝迷花了眼。

    据说还有更多跑了,听得陶灿很是心痛。他在京时,有去户部待过一阵,知晓国家财政的紧张。

    宋宴清反倒最想得开,等陶灿归来,将户籍和田地册交给他:“军师,你可再分一次田了。这一回,相信军师不会再出错。”

    陶灿捧着册子,一时茫然失措。

    “将军、不,圣上可知,那些收缴的田地、奴仆充入国库也好、私库也罢,可为中宫添得多少收益?天下之田亩,皆圣上之田亩。”

    宋宴清:……

    就算他一顿八碗饭,也不过一张嘴。

    宋宴清义正言辞:“天下之人,皆我同胞。”

    第145章

    又过去一个年节,春日到来,水田里种下新的秧苗,南边的事情才堪堪理清。

    宋宴清被催着回京,他的登基大典早已筹备好,只差他这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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