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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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表情僵在脸上。

    江序笑容扩大,从她身边走过,让出洗手间。

    这几天裹毛毯习惯了,在家窝着,江序就随手抓毛毯,交叠搭肩上,当小披风用,保暖又宽松,脱穿自由。

    徐向晚洗漱完,看了她一眼,进屋换了一身休闲装,雾蓝卫衣配白色长裤。

    同样是蓝白配色,也是上蓝下白的江序:?

    有意搭出情侣装效果的徐向晚,演技在白天暴跌,江序目光多一丝玩味,她就连声喊饿,急着下楼。

    江序低笑一声,缓步跟上。

    家里帮工都放假了,早饭不如以往丰盛,吃的是汤面。

    饭间徐向晚又被张姨看了很多次,脸皮遭不住,借口要录歌,躲进了录音棚。

    江序就拎着小篮子去后院的玻璃花房摘花。

    今天要祭拜妈妈,往年原身会亲自摘花做鲜花饼,她占用身体,这习惯自然延续。

    原身很早就表现出偏激易怒的性格,前几年开始愈发偏执阴郁。

    这间玻璃花房,就从“讲情调、图好看”的观赏型作用,转为“用生命感化生命”的医疗作用。

    希望她能在照顾这些花花草草时,感受到生命的可贵,变得爱惜自己。

    早年母女俩一块儿摘花做饼的亲子行为,打下了良好基础,让原身在失去妈妈大受刺激以后,还愿意保留这座花房,精心照料。

    至于爱惜自己,她至死都未曾学会。

    早上摘花,跟张姨一块儿包饺子。

    午饭后,徐向晚搭手,一起做鲜花饼。

    张姨另外炒了小麦茶,两样加起来很素。

    江序一手拎着小食盒,一手拎着茶壶,邀请徐向晚一起走,“我带你去见我妈妈。”

    这是徐向晚未曾想过的发展。

    她愣了下,赶紧扔下围裙,快速洗了个手,接过茶壶,跟江序一起上了电梯。

    罗君华的房间在二楼。张姨提醒过徐向晚,这是不可以进入的地方之一。

    房间保留原样,少了人气,冷清但不阴森,像这里的主人只是远行未归,而不是已经离开人世。

    室内也没有摆放遗像香炉。江序是把鲜花饼和小麦茶都摆在床尾靠墙的长条桌上。

    桌下是书柜,里面还有一些杂志、旧报纸。

    桌上放着一束百合花。视线平齐的地方,系了一根细麻绳,上面夹着许多照片,全是母女合影。

    照片上的江序,笑起来生涩而真诚。看得人心里莫名有些难过。

    江序拿出食盒里的杯具,一连倒了三杯茶。

    她跟徐向晚分立两边,中间留给她妈妈。

    这样子不像祭拜,更像是来喝下午茶的。

    江序也确实没有和常规祭拜一样,又上香又烧纸,还磕头祈祷。

    她说了些生活上的事,公司和身体状况一字不提。

    而生活的事,首先就是婚事,最开始就介绍了徐向晚。

    徐向晚本来对这样子的祭拜仪式感到无所适从,慢慢在江序的絮叨里找到感觉,当做是在跟一位沉默寡言但慈和包容的长辈会面,尝试着接话,看江序不反感,眼神赞许鼓励,才逐渐大胆。

    祭拜结束后,她们就开始室内装点。

    江序对什么都好奇,这也想参与,那也想动手,可她慢悠悠的,做什么都不急。

    冬日天黑得早,徐向晚开始还跟她一块儿慢慢来,后面被拖出了急性子,三两下就把家里福字窗花都贴完了。

    贴后院那一排落地窗的窗花时,徐向晚看见了保存完好的雪人,心里流淌的暖意挂在她上扬的嘴角,看着喜滋滋的。

    江序跟她矫情文艺:“你走得太急,就看不见沿途的风景。”

    徐向晚今晚不解风情,“你走得太慢,等到大年初一对联都没贴完。”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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