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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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种出乎府医意料之外的和蔼态度,甚至过于平易近人的声量安抚。

    “不苦好啊,儿时总怕药苦,因为有父母关怀,到了如今年长,药还是苦。”

    “只不过,已经不是随意诉苦的年岁。”

    府医愣愣的看着白先生笑容温和,用他再难常见的长辈随口做出了指点。

    “良药虽苦,无药最苦。”

    这世上的苦痛比比皆是,奔波战乱苦,民不聊生苦,到头来唯有良药一剂最不苦。

    白先生仿似并不是他人想象中的那般性子孤僻,反而毫无所谓提着长衫衣摆迈进土地中,没有避讳的开口道。

    “老朽的名字是家师取的。”

    “若是名姓就能看出一人品行作为,那怪不得老朽也只能时常称自已是个采药人。”

    见府医用好奇又茫然的眼神看向自已,白先生笑容坦荡没有半点避讳。

    “老朽名唤,白附子。”

    老者身形纤瘦,虽已头发花白,走在新翻过的土壤间却没显出半分难行。

    反而十分利索,甚至屈伸捡起了府医方才不小心遗落的药种子,准确的寻到了该放到的位置。

    还立在原地眼神放空盯着他背影的府医发起了愣。

    白附子?

    白先生的名字居然是一味药?!

    老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白先生本可以不提此事,人人都尊称他一声白神医便好。

    但先生有意将此事坦荡告知,是照拂宽慰自已,叫自已不必将名字看的太重。

    叫先生一解释,表面那个看起来肤浅的不苦,也被岁月渲染上了深刻意义。

    他急忙又卷了卷裤脚,跟随着白先生身前身后将活计抢下来。

    “您老歇着,我来,我来就行!”

    白先生也已经有数月没再采药种药,看着满院带着湿润的土地,仿似又回到了陪师父在山中的日子。

    人总有老去的一天,师父走了,自已有一天也会去。

    他刚拾起的物什都被围着他转的府医抢了过去,也没过多坚持。

    就悠闲迈步走在土壤上,不在意布鞋沾染了许多的泥屑。

    “不苦阿。”

    冷不丁听见这个称呼还是有些恍惚,府医立马虚心受教的听着。

    仿似听见了当初他父亲喊的声音。

    面前的先生有着与他父亲截然不同的温煦,也丝毫没有他想象中隐世高人的古怪性子,即刻就着名字给他上了第一课。

    “白附子,是一味药。”

    “你把它当作一味药,它就是良药。”

    “你怕它将人害死,它就是一种毒。”

    他听着这看似明明白白却含义至深的话,将草药作用在脑子迅速过了一遍,最终想到的却是。

    白先生的恩师为何要为他取这个名字。

    难道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然而他的脑子却不允许他琢磨的太清楚,这些深厚的含义,他也无法参透其中。

    看来自已还是头脑蠢笨,无法在白先生跟前学习一二了。

    他心头腾升起退却,想着还是自已这种平庸资质,还是不要再麻烦先生。

    旁侧却传来了让他激动到无以复加的话语。

    “老朽不定在府中能留多久,走之前或许可以留你几分有用的东西。”

    “你也不必唤我一声师父,只当是场缘分吧。”

    白先生还想说叫他傍晚一同去瞧瞧那个内伤的黑衣人,看看他把脉能准确与否。

    还没来得及开口,眼见着薛不苦噗通就跪在了土里,将松软的湿土都砸进去了坑。

    “不论多久!一天也是师父!”

    第188章 给我买

    晚膳前,白先生带着薛不苦先去了趟主院。

    蓝慕瑾知晓这个时辰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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